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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安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还没睡醒,听到了什么荒唐言,疑惑道:“啊?”
严翊川把头倚在谢凌安的后颈上,淡淡道:“我那儿的一万大军如今在这儿,寒英将军派来的五千兵马方才也到了,胡山东侧山麓军营、蒲阳县守备军军营如今都挤得满满当当。
我是你的副将,现在没地方去了,你总会收留我的吧?”
谢凌安嗤笑,嘲弄道:“你是他们的中郎,短了谁的也短不了你的。”
严翊川朗声道:“那哪能一样?我哪是那种自己享福不管下属的长官?王爷,你收留收留我吧”
谢凌安睡意上涌,受不住严翊川的无赖,道:“哎行行行,不过你这手放我腰上又是怎么回事?”
严翊川一本正经地道:“怕你乱动,会碰着伤口。”
谢凌安有些无奈,睡眼惺忪,道:“我不乱动,你放开——”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睡着的人又怎么知道自己夜里动不动,”
严翊川悠悠道,仍然轻轻地抱着他,“快睡吧,别想了。”
谢凌安声音含糊,很快低沉了下去。
严翊川将怀里的人搂得紧了些,正欲闭眼,忽然怀里的身体微微动弹。
谢凌安扭过头来,眼睛都没睁开,声音含糊地呓语:“我今天帅不帅?”
“”
严翊川表情复杂,不知道这个人睡梦中都在想什么。
他盯着怀里安详的睡颜,无奈道:“来晚了,没看见。”
怀里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哼”
声,不自觉地往身后的怀抱里靠了靠,悄然沉寂了下去。
严翊川久久凝视着怀里的人,见谢凌安呼吸逐渐平稳匀长,才心满意足地耳语道:“我不用看,你也不用在意。
你已经勾走了我身上你最该在意的东西。”
严翊川搂紧怀里的人,胸膛轻柔地贴着他的后背。
怀里的温热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悄然点燃火苗。
寒凉的月光从窗缝见偷溜进来,倾泻在软衾上,似乎在极力掩盖着夜色底下不为人知的温热。
严翊川尽力压下莫名的燥热,闭上双目,感受月夜的温度。
他猛烈的心跳似一下一下要蹦出他的胸膛,用力撞在谢凌安的肌肤上,那声响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响亮。
严翊川难以抑制地去回想怀中人的模样,呼吸紊乱而局促。
他知道,对他来说,这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自上次流苏树下分别后,那个疯狂的念头无数次在脑中呐喊,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囚禁的牢笼。
他有尝试尽力抑制这样的冲动,却忍不住期待谢凌安每日派人送来的商量军务的信笺,忍不住向军医请教按摩的手法,看到他被关在城中时忍不住发了疯似的想要杀尽所有人,让马蹄踏平这座城
这次,他明白,他没有办法再压制自己了。
无论多少次相遇,他都会不可抑制地陷进去。
“我要得到怀里这个人。
与我是谁无关,与我是不是断袖无关,我只想要他。”
翌日,谢凌安醒来,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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