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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常翎依靠在软垫上,兴许是乏了,合着眼似乎已经昏昏欲睡,随着马儿的步伐轻微摇摆着身子。
汪绾绾对着他撇了撇嘴,做了一个鬼脸,却听见他忽然开口说:“赵沉香……你和他感情甚好?”
汪绾绾一怔,他忽然问她和赵沉香的问题,难道是为长安公主给他戴绿帽子一事找面子?这么想着,她道:“是啊,我们是发小。”
“发小?”
白常翎嗤笑,微微掀开眼皮道:“他倒是招女人喜欢。”
汪绾绾听着他发酸的口气,心里暗忖,他不会吃长安公主的醋了,她立刻溜须着道:“其实,翎哥一定是搞错了,长安公主并没有和他有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毕竟赵四儿也是忽然遭到表白的,你放心,以你的美貌,还有机会的。”
“……”
白常翎斜睨了她一眼,汪绾绾被他那一眼盯的一个哆嗦,这个大奸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方才她把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过来给我捶肩。”
没想到汪绾绾眉眼一弯,笑着应道:“好嘞。”
她一挽袖子,盘腿坐在他的肩旁,就开始给他揉着。
白常翎睨了她一眼道:“你这丫头真没坐相。”
汪绾绾撇了撇小嘴儿,闭合自己的腿,跪坐在地,狗腿的笑着:“翎哥,这个力度可好?”
白常翎淡淡的唔了一声,汪绾绾更加卖力的揉着,时不时的用小拳头在肩头敲打着。
二人离得很近,她的气息都快扑到脸上,像羽毛一样痒痒的。
“你喜欢赵沉香?”
白常翎忽然就开口:“为了救他连命都不要了?”
王绾绾撇了撇嘴,觉得一个太监还那么八卦,她耸了耸肩道:“不喜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救他只是不想见血。”
“只是这样?”
白常翎问,显然是不信:“不会水,还敢往里跳?”
汪绾绾觉得他这问题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不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当然是这样了,我之所以敢跳,不是因为还有翎哥么,有翎哥在,我就什么都不怕。”
接着骂,还有没有词了(修)白常翎嘴角忍不住勾了勾,随即他自己也怔愣,他这是在笑?索性闭上眼,让她继续揉着。
汪绾绾见他这表情变幻的像天气预报似的,不解道:“你最近几天是不是特殊时期,心情比较不好?”
白常翎觉得她实在太聒噪,伸手就将她扯了过来,翻身压在身下,一手堵住她的嘴:“你这张小嘴实在太聒噪,缝起来可好?”
这时,车忽然停下,子燮掀开车帘道:“督主,到……”
剩下的那个字被他硬生生的噎进嗓子里,看着马车里二人这没眼看的一幕,又默默的将车帘合上。
汪绾绾褪到马车的角落里,双手捂着胸口,脸涨成了猪肝色,怒骂道:“你个没人性的臭流氓,老不正经,你衣冠禽兽,你道貌岸然,你不要脸……”
白常翎将一条腿支在软垫上,一手搭在上面,另一手扯了扯领口,露出之前被他咬的微红的喉结,他挑了挑眉道:“接着骂,还有没有词了,要不要我帮你想。”
汪绾绾睁大眼睛忿忿的怒瞪着他,后来的她,每次回想起来都会吓出一层冷汗,那白常翎的刀就藏在靴子里,万一他一个暴怒,她直接就交代在那了,可此刻她被羞怒冲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冲着他疯狂的甩着眼刀子。
“你还真是不安分啊,怎么,汪耀舟平日里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白常翎讥讽道。
“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汪绾绾梗着脖子道:“我方才不是有意的,只是累了,想要伸展胳膊而已,是你想多了。”
白常翎嗤的笑了起来,身子微微前倾,贴近了汪绾绾,吓得她急忙后退,身子紧紧的贴在车壁之上,他伸手掐住她肉肉的脸,将她的粉嫩的小嘴嘟在一起,他勾唇道:“好,死丫头,嘴还挺犟,一会儿希望你也能这么犟。”
“你啥意思?”
汪绾绾有些诧异,他想干嘛?白常翎瞧着她肉粉粉的嘴唇,忽然有一股想要亲上去的冲动,他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收了手,淡淡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汪绾绾正诧异他的话,却见他起身下了马车。
子燮在外头勾头垂首恭敬道:“督主,人都已经到齐了,都在等您。”
白常翎理了理微乱的绯红衣袍,他淡淡的唔了一声,眼向后一瞥,见汪绾绾还没出来,他的眼倏地一沉,这汪绾绾总想试探他,莫不是她知道了什么,还是受了汪耀舟的意来的?这个汪耀舟,他之所以耐着性子和他玩了这么久,就是他手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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