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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绾绾又拽了拽了他的袖子,大眼睛晶晶亮亮的,白常翎看着这个不安分的死丫头,语气不耐的道:“你又想做什么?”
汪绾绾撇了撇嘴,道:“那个翎哥,我怎么没看见铁锨和子燮?”
“他俩私奔了。”
白常翎拈着筷子在盘子里拨弄两下,随口回道。
“啥?”
汪绾绾急了起来:“子燮他连个把儿都没有,带着铁锨去私奔,他能干嘛,和铁锨做姐妹?”
萧忆此刻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切下来,心里觉得这个丫头是怎么做到一句话得罪两个人的,他眼观鼻鼻观心,仍旧把自己当成棒槌。
白常翎脸果然阴沉了下来,斜睨着她一眼:“怎么,你是认为子燮他就算是个太监,就什么都做不了么?”
汪绾绾这才觉得,他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损伤,她缩了缩脖子,摆手呵呵笑了两声,道:“不是,翎哥的心腹当然和翎哥一样,额,精壮有力了,那个,我就是担心,铁锨是个笨丫头……”
“放心,她出不了事,与其担心她,不如担心你自己。”
白常翎打断了她的话,盯着她胸口的形状看,觉得还真是被勒小了,到底还是他手受委屈,于是在她碗里夹了一个鸡胸肉,不怀好意的道:“吃吧,吃哪儿补哪儿。”
汪绾绾盯着那块黄澄澄的鸡胸肉,撇了撇嘴抗争道:“我可不想鸡胸,我要吃木瓜猪蹄!”
白常翎毫不犹豫的将那块肉夹在萧忆的碗里,道:“你吃,你不怕鸡胸。”
萧忆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胸,觉得他也不想变成鸡胸。
吃完饭,白常翎并没有急着出发,在床上闭目养神,萧忆在门外看着一点一点落下去的日头,急的像催促皇帝上早朝的太监,可他又不敢问,今日是不是要在城内留宿。
汪绾绾觉得白常翎一定在算计着什么,还有子燮的离开一定是有阴谋。
可汪绾绾不管他想算计什么,既然他保证铁锨无事,此刻也不担心,现在的她只想出去。
因为她穿过来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出去过,更何况是去集市逛街。
汪绾绾坐在软榻上,看着床上闭目养神的白常翎,她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着,几步上前坐在床边,讨好的去晃着他的手臂,娇嗔柔媚的道:“翎~哥~”
白常翎感觉自己手臂上起了一层小疙瘩,他闭上眼假寐着不去理会她。
汪绾绾身子一矮直接趴在他的胸口上,伸出手指将他细长的眼皮撑开,对着他笑嘻嘻道:“翎哥,我就知道你没睡。”
白常翎一把将她推开,从床上坐起身,他的脸色冷峻料峭,阴沉着道:“汪绾绾,还真是敢骑在我脖子上撒野。”
汪绾绾坐在床边上,委屈扁了扁嘴,道:“敢不敢骑,我不是也骑过了。”
又想捅什么幺蛾子白常翎被她噎的一怔,又想起那天马车里的尴尬,他愤愤的一甩袖子挣脱了她,手揉着眉心道:“说罢,你又想捅什么幺蛾子?”
汪绾绾对他俏皮一笑,讨好道:“翎哥,我瞧着你一时半会也不打算走,我想出去去逛街,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出去过呢。”
白常翎垂下手,轻嗤一声:“汪绾绾,你果然撒谎都不脸红,你在汪府里难道没有出去过?”
汪绾绾果断的摇了摇头:“我在汪府里,不是琴棋书画,就是女红绣针,几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就没有出去过。”
白常翎又是一声嗤笑:“学了那么多,我怎么瞧着你哪样都不行?”
汪绾绾想了想,认真道:“我吃饭还行。”
“……”
汪绾绾说了半天,白常翎仍旧不为所动,甚至眯着狐狸眼别有深意的看着她,狐疑道:“阿绾啊,你不会是想在半路上逃跑?”
汪绾绾咬了咬牙,抬手就将自己的外袍都扯了下去。
白常翎猛地抓住她的小手,只觉得额上青筋都跳了一下,他冷脸道:“你这是又想干什么?”
汪绾绾向下撇了撇小嘴儿,眼睛里湿润润的,粉团子的脸上全是悲伤,她发自肺腑的道:“翎哥,你既然不相信我,我就把我自己给你,让你彻底没了后顾之忧,虽然我们已经定了夫妻关系,可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旧爱,你的长安公主,不过没关系,我对你的真心,天地可鉴,日月同辉,翎哥啊……”
“行了。”
白常翎只觉得她这张小嘴儿真是能犁地了,他的头都疼,这一天天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杀的人太多,造了孽了,这老天竟派了一个这么个粉团子来收拾他。
偏偏他又舍不得杀她。
而此刻白常翎的斗心也起来了,他是真的想看看,究竟这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对他爱的死去活来,不知道那时候这张小嘴儿里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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