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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淮头顶的呆毛炸成了感叹号的形状!
自己一定是听差了,急需确认:“手铐?”
叶修忱依旧笑着看他:“对,你喜欢什么样的手铐?黄金镶钻的?还是铂金镂雕的?”
样式这么多吗?他玩的还挺花花。
沈星淮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疯批。
疯批也看着他,似乎还有些不满意:“不过我觉得这些材质都不适合你,不够结实,要不选钢的吧。”
说完攥着沈星淮手腕的手指骤然收紧几分,还笑着:“锁紧了就永远别想打开,你喜不喜欢?”
沈星淮咕咚咽了下口水,这疯批不是人吧?不让走就说不让走,会死吗?送尼玛的白钢手铐啊!
沈星淮心里安慰自己别慌,努力挤出一抹笑来,疯狂使劲,想抽回自己的手:“别开玩笑,你先松开我!”
叶修忱:“我说的都是真的,明天我有时间,带你一起去选手铐的尺寸。”
沈星淮费了好大劲儿,也没能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抽出来,被攥着的一圈皮肤都磨红了,火辣辣地疼。
当即不再挣扎,低着头不动也不说话,另辟蹊径。
叶修忱看着面前安静下来的人,塌着肩膀垂着头,可怜巴巴的。
又想起在沈家时,那一家子人的嘴脸,随后松开了他的手腕,看到红痕,眼神有些闪烁,觉得自己刚刚可能真的吓到他了,想说几句软话。
刚抬头,沈星淮跟阵风似的跑到门口,临出门前不忘丢下一句:“手铐你留着自己戴吧。”
说完人就消失在门口。
等叶修忱追出去时,早就没了他的踪影。
老宅太大,藏个人容易,找到却不容易。
叶修忱找了两圈没找到,回到前厅时两位许久没见的老朋友还在聊天,小郑刚好从后院回来:“老先生,已经把沈小少爷送回客房休息了。”
叶修忱想了想:“两位祖父,早点休息,我也先回房了。”
叶老先生点头:“去吧。”
见叶修忱走远,田老先生才开口:“这孩子比我上次见他变化很大。”
提起叶修忱,田老先生很是欣慰:“自从谈了恋爱,成熟了,知道把精力放在事业上,小郑和我说他最近几天一直在公司忙工作,很努力。”
田老先生的拐杖敲了敲自己的孙子:“小远,听见了吗?你也要努力。”
最近很努力工作的叶某人出了前厅,站在客房前,将目光锁定在二楼亮着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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