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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识揽着他的肩膀,让他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姿势靠着自己,无奈叹息:“我不过才走了十日,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了?”
他低着头跟雁落说话,没注意到如墨的长发有几缕散落出来,雁落想伸手帮他拨弄开,以免沾到自己脸上的血迹,抬手时才后知后觉自己满手污血,只好无奈放弃。
叶识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语气严肃:“眼睛又看不见了?”
他入世行医以来,一直都是走到哪医到哪,从来都是药到病除,就连小住某地都不曾遇见过回头客——雁落却成了他这两年来最忠实的病患,三不五时地受点内外伤的,这人一旦离开自己视线范围,必定又是去作死了。
这才分别半月不到,连好久不犯的眼疾都造出来了,得亏他今天拿到了自己配制解药的草药,不然真得被这小子气死。
雁落跟他的关注点完全不同,晃了晃他的手,虚弱道:“头发,拿开。”
这态度着实不讨人喜欢,但配着他这副凄惨的模样又有几分惹人心疼,叶识无可奈何,只能依着他的意思把长发往后撩,低叹道:“遇上你,我的招牌算是被你砸了。”
雁落还有心情同他开玩笑:“错了……遇上我这种人,你一世英名都毁了。
江湖都在传,叶神医之所以有‘起死回生’妙手之称,是因为……治不好的,都让跟着他的那个黑衣人宰了灭口,无人知晓。”
他自打拐了叶识一同行走江湖,莫名多了个黑白双煞的组合,叶神医原本在外优越的口碑,也被他这个冷面刺客的彪悍作风带坏了。
叶识平日不爱出门,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荒唐的流言,好笑之余只觉得他在胡说八道,“又胡说,你休息半刻钟,拔了针我带你回去用药。”
叶识施了针给他止血,雁落身上疼得厉害,但那针感还是很显着,闻言点点头,没再开口。
正是寒冬腊月,空中忽然飘起了白色的小绒花,飘飘摇摇地落在庭院的青石板地上,地上的横陈的尸身血迹更显出几分凄惨冰冷。
雁落靠在叶识怀里,冰冷轻盈的雪花落在温热的脸颊上,很快融化消失不见,他低声喃喃说:“寒栖,下雪了。”
叶识当然看见了,“嗯。”
“你是不是,第一次见?”
雁落问,毕竟叶识常年在南方一带流连,听说他常住的西南四季如春。
叶识摇头:“我去过北境,见过。”
他这些年去过很多地方,虽说都是专程为人看诊,沿途也见过各地风景,只是近几年人变得懒散,不大愿意出远门了。
雁落只知道他不爱出门,有些意外,细想之下又有些难过:“跟着我,让你受罪了。”
叶识不懂他的脑回路,还是说:“你要是听话些,我也确实能过得舒坦些。”
雁落没什么力气,连他给自己拔了针都不知道,直到被叶识扶起来驮到背上,才反应过来,“我自己走就行,放我下来。”
叶识稍微弯了下腰,让他两只手臂都搭在肩上垂落下来,低声喝道:“别动,你使不上劲的,别睡过去就行。”
雁落干脆连下巴也搁在他肩上,挨着他的脖子,埋头不再说话。
两人的背影逐渐走出这个庭院,云层厚重的灰色天空低沉压抑,却从远处的天际透出一缕明亮的阳光来。
这个由近及远的镜头没有台词,他们两个说话也不会被录进去,只要背着人走到门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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