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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爷还不信我?”
柳娘一挑眉,道:“我和县令大人做了买卖,包我们十年内无忧。”
王老汉看了她一眼,想骂她异想天开,又想着刚刚才走的县令总不是假的,以往又何曾想过能在县令面前喝酒大醉。
最后王老汉决定不为难自己,他也渐渐明白了,自己就是柳娘的挡箭牌,按她说的做个“隐士”
也没什么不好。
美酒照喝、美食照吃,尊敬自己的人还越来越多。
柳娘送走了刘县令,从箱子中拿出一个钱袋,里面装着整整二十两银子。
这两年柳娘还用着她自己编的柳条筐做钱箱,只是从烂了窗户的花房,搬到了西厢,做足了服侍先生的童子姿态。
到了家门外,柳娘特意憋气憋红的脸,才兴致勃勃的推开大门,找到赵二郎。
“爹,您空着吗?”
柳娘轻声问正在门口小憩的赵二郎。
“空着呢!
小四有事儿啊?”
赵二郎对这个能赚钱的闺女还是挺好的。
“爹,我有事儿和您说。”
赵二郎看柳娘满脸通红,拉着自己袖子的手都在颤抖,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连声招呼她往里屋去。
里屋赵二婶正抱着三岁的德祖哄他睡觉呢,德祖因是小儿子最受疼宠,赵二婶这么暴躁的人,在他面前都是温声细语的。
柳娘鬼鬼祟祟的关了卧室门,掀开包袱皮,提着钱袋一角哗啦一抖动,雪白的银子就咕噜噜滚到桌上,一片白光晃得人眼睛疼。
“啊!”
赵二婶惊叫一声,最疼爱的德祖都顾不上,一把把孩子放在床上,跳下去就往银子上扑,一不小心把银子撞了两锭在地上,更是跪在地上捡起来,心疼得哈气擦干净。
“娘,你小声些!”
柳娘赶紧低声嘱咐。
“是是是,小声些。”
赵二婶已经没有理智了,呐呐听柳娘指挥,点头如同捣蒜。
赵二郎虽然也被吓得一屁股坐在板凳上,但终究有些见识,努力稳住自己问道:“怎么回事儿?”
“今天,兰花卖得好,县令来了,先生……大喜啊,那可是青天大老爷,县令大人!”
柳娘激动地额头冒汗,前言不搭后语,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看妻女这么惶恐无依,赵二郎就冷静下来了,拉着柳娘的胳膊轻拍,安慰她:“好闺女,不着急,慢慢说。”
柳娘深吸一口气,道:“爹,娘,这二十两银子是咱们家的了,是我挣的!”
柳娘说完这句话泪流满面,细细把前因后果道来:“三年前王爷爷在山上找到一株野兰,精心养育,悉心照料,养了整整三年,才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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