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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朋友圈发了什么?”
“哪有发什么?”
晚嘉起初不肯认,在祝遇清灼灼的逼视里才把嘴一捺:“已经删了。”
祝遇清拿自己手机查看一眼,确定已经没有了,才又放回去。
他安静躺了会儿:“为什么突然发那
个?”
“因为跟卢彤聊起这件事,刚好看到照片,所以发了。”
晚嘉披着被子往上挪了挪:“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高低正好,祝遇清往她肩窝一杵:“删了,就没有不对劲。”
祝遇清手里团弄,晚嘉也摸他的头发,一下下,摸到椎骨:“想看吗,下回我穿给你看?”
祝遇清好像笑了笑,鼻间热息刺在她肤面:“我为什么会想看?”
抚弄的动作放缓,晚嘉呼吸也慢了些,她看着绵白的被面,感受到肩上的重量,有什么话就在嘴边,然而几回吞吐,最终却阖上了双唇。
她忽然意识到,这并不重要。
她曾经想过,就算是替身也认了,想那时候以为他找她,是为了这张相似的皮囊和神似的面相,以为婚姻本身是一场没有情感底色的陷阱,但发展到现在,又找到其它的蛛丝马迹,一样样,似乎都可以佐证某一件事,但问出口得到确切答案,又好像是多此一举了。
他是不是早就见过她,不重要,因为她刚刚说出口的爱,跟那段不确定的过往没关系,所以逼问或者对线,没必要。
宁愿只是一个设想,朦胧地在心里揣着。
感情里最珍贵的从来都是想象,而事件里的留白,就是无限美化想象的最好工具。
于是话往门齿一转,晚嘉佯佯地叹了口气,语气里有狡黠的反问:“谁知道呢?”
祝遇清终于肯起身了,坐回原位,目光虚停在
她脸上,不动声色地揣摩着什么。
良久,他掌心紧密平移:“想看还不简单,这附近就有海滩,明天换个带泳池的房子,也可以。”
又去看她的腿:“扮人鱼,是不是要把脚绑住?”
饮食男女,这样沾着身,不一会又有汗津津的势头。
晚嘉看他,那么些心猿意马,全在眼里了。
她一下怵又困,往后缩了缩:“那就明天再说吧,我想睡了。”
看眼时间,确实已经够晚。
祝遇清收放自如,大方地抽回手:“那睡吧。”
又是飞机又是转运,晚嘉眼皮实在沉,嘴巴不忙以后,呼吸很快平稳。
旁边人睡梦渐熟,祝遇清却一直睁着眼。
天花板盯了好久,又转过头在妻子眉目间流连,最后搂住她,手伸到前面握住,也试图进入浅眠。
周六早上,晚嘉是被吵醒的。
床的另半边已经空了,她起来去阳台,看见左前方向有一个水上乐园。
同为广府地界,这里跟羊城温度差不多,而且正值周末,好多小朋友都起个大早去玩水。
尖叫和笑闹声,还有救生员的哨子声,音波实在太强,都传到了这一片。
吵是吵点,但元气十足。
身后传来推门的声音,是祝遇清出来了。
“在看什么?”
“看他们玩水。”
晚嘉指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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