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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卿也不说话,三人沉默相对。
店掌柜的都觉得气氛不对,好奇地往他们这儿看了好几眼。
眼看太阳西倾,砚卿站起身来,对段鹤央道:“段兄,我还有事,先走了,麻烦你一会儿帮我送玉娇容回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
段鹤央一口答应,眼中光芒乍现,似是期待似是欣喜。
也不问砚卿怎么不让他的手下送玉娇容回去。
砚卿满意地向两人告辞,顺手付了玉娇容的帐,去了古玩街。
明天他要进山,有些东西需要准备,古玩街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二天清晨,砚卿不顾宁函的反对,在雾气弥漫的山路上行走。
上次上山,同样的时间点,雾气却没有这么重,连一米开外的障碍都看不清。
砚卿进山前随手折了根树枝,做探路用。
宁函一步不离的跟在砚卿身边,紧张兮兮的。
砚卿逐渐深入山中,雾气不见小,反加重了。
宁函怕自己跟丢了人,牵住砚卿的手不放,砚卿只好配合他。
到达一处地方,砚卿用树枝在地上戳刺,判断好泥土的软硬,确定没找错地方,放下背上的竹篓,掏出一枚莹润的白玉佩,挖坑埋土。
接着去下一个地方,如此反复了七次,把他昨日买回的八块玉佩全部埋好才作罢。
山间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势不大,砚卿拿出在早市上临时买的伞撑在他和宁函之间。
一时安静,鸟儿扑棱翅膀和鸣叫的声音格外清晰。
砚卿偏头问:“你这么抓着不难受吗?”
砚卿撑着伞的那只手,手腕被宁函握着,因为要撑伞,手腕举到了齐胸高度,宁函也跟着举了起来,就是不放开。
“嘘。”
宁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你不是说不在洋房里,不能和我说话吗。”
砚卿看着四周漂浮的雾,反问:“你觉得现在有人会偷窥你和我说话吗?”
这问题想也知道是否的啊。
宁函竟然异常真诚的点头,说:“有的。”
“那你闭嘴不要说话了。”
砚卿面无表情迈开步子往前走。
在各处埋好玉,时间已经不早了。
砚卿早做好在山中过夜的打算,按照记忆,往上次找到的山洞去。
竹篓里备了些过夜需要的东西和吃食,砚卿从其中掏出一条小毯子铺在地上,盘腿坐下。
山里寒凉,他本不该再接触阴冷的东西,但不解决掉山里的事,任务恐怕难以行进。
夜色降临,砚卿搓着冰凉的双手,等候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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