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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空桌时遇见舒白的季衡,察觉到落在身上的两道视线,只不咸不淡地睨了舒白一眼,无视掉对面的李锐,慢条斯理地拉开椅子,在桌边坐下。
舒白和李锐坐的这片区都是四人的餐桌,食堂为了能最大限度地利用空间,桌子和桌子间都挨得很近。
季衡就坐在舒白左手边,手稍稍一抬,就能搭上舒白的椅背。
舒白甚至还能闻到从季衡那边飘过来的,一股又辣又酸又呛的味道。
李锐本来没多想,只是在心里默默吐槽到,显眼包。
周围那么多空桌,这男生却偏偏要坐到他们旁边来找存在感,不是显眼包是什么。
谁知,这位“陌生男子”
坐下后,冷不丁冒出一句:“我记得你不是不喜欢吃清淡的吗?今天怎么想起吃这个了,没胃口?”
话里话外满是熟稔。
舒白:“……”
在场三个人,就她面前放着一份清汤寡水的米线。
李锐闻言默不作声地打量起季衡来。
季衡是属于那种极具攻击力的长相,脸部线条凌厉分明,尤其是那一双黑沉的桃花眼,在不做表情的时候,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比如——此时此刻正看着李锐的视线。
李锐心底涌上一阵危机感:“舒白,这是你的……同学吗?”
舒白没好气地收回视线,淡淡应了声。
李锐脸上的笑容还是十分勉强,却不再多问,试图将舒白的注意力拉回和自己的对话上。
“你怎么突然提起老综合楼来了?你可千万别往老综合楼那去啊,我以前叮嘱你的那些话可都是学校前辈们的经验之谈。”
得知二人原来是在聊和老综合楼有关的话题,季衡眉头一挑,脸上的表情顿时正经许多。
像是怕舒白不相信自己的话,李锐反复询问叮嘱了好几遍。
舒白被李锐急切的目光注视着,轻咳了几声,最后只能无奈回应道:“我只是在荷花池边闲逛的时候看到了,有点好奇而已。”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
李锐松了口气,半恐吓半严肃地道,“那栋楼可是因为出过好几条人命才被封的,邪的很,学校里打扫的清洁工人都不常往那去的。”
“我听前辈说,老综合楼刚封没多久的时候,有几个不怕死的,非要大半夜去那附近玩什么探险游戏,结果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救护车拉走了,回家休息了好几个月才重新回来上课呢。”
这次换舒白笑容勉强了。
她就是不怕死的其中之一,虽然是被逼的。
“那学长,你清楚老综合楼大概是什么时候被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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