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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清一边说着,一边气急败坏的冲上来要扯楚音,结果被宫女给拦住了。
太后本就因方才楚音的一番话对怀清生出了不满,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放肆!
哀家一直以为你是个好性子,也真当你们姐妹情深,原来都是假的!
你往日欺芜安心性纯良就算了,今日当着哀家面就敢碰她,没见她还受着伤?”
怀清很想顶嘴说那伤就是太后造成的,终究是没那个胆子,今日她已经丢了往日那份端庄的样子,再闹下去就不好了。
于是她努力压制住那口怒火,然后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皇祖母,芜安她真的在冤枉我。
我从未与她说过那样的话,更何况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安侍郎,他们都已经见过面了。”
这两人见面就是她安排的,怎么可能有假!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贱人还要怎么否认!
楚音却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她如今已经有了芜安的记忆,对于之前芜安和安元嘉半夜私会的事情自然也是一清二楚。
可是她也很清楚,怀清安排这次私会只是为了让单纯的芜安对安元嘉死心塌地,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到头来反而留下诸多马脚,反正她认定芜安喜欢上安元嘉以后自己就会闹的满城风雨。
因此这次私会真正的知情人,只有他们三个和一个舞袖罢了。
“姐姐,芜安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楚音突然坐直身体,对怀清怒目相向,倒是恢复了往常她撒泼的样子:“我是不懂事,可是也知道清白为何物,你口口声声说我和安侍郎见过面,你可有证据!”
这一问,倒是把怀清给问愣住了。
所谓证据那就只有证人了。
她当证人不可信,舞袖对芜安死心塌地,肯定咬死不承认,所以……
“那把安侍郎请来一问就好了。”
太后拧眉,显然对这个提议不赞同,但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拒绝。
这时楚音接过话。
“当初就是你告诉我安侍郎这个人的,可见你们两个早就认识,如今你陷害我,这安侍郎十有八九就是帮凶,才不可信呢!”
虽然知道芜安这是在故意搅浑水,奈何听起来还是有理有据的。
怀清这下是真的想哭了:“皇祖母,我真的没有……”
话还没说完,又一道哭声传来,楚音哭的可比怀清哭的真情实感多了:“皇祖母,以后芜安不胡闹了,这辈子也不嫁人了,您以后别砸我了,好疼啊。”
怀清的声音被楚音完全盖了过去,太后看见是又心疼又生气,最后只能故作严厉的骂道:“瞎说什么!
一辈子不嫁人像话吗?”
随后语气软了下来:“这几日好好养伤,哀家带来的这些补品你都要吃了,省的哀家心疼的紧。”
祖孙俩其乐融融,看得一旁的怀清几乎要把手中的帕子绞烂了去。
芜安,以前倒是没看出你还有这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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