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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瞧来,两个男人共骑一马,身子都是挺直的,也没啥不对劲,但也只有离他们极近的周彦与几个近侍晓得,自家主子的一只手正悄悄伸向前方人的小婰,心疼不已地搓柔着。
『4』
南陵,大莱王朝皇家陵园,里头供奉了立国两百年来所有的帝后。
自抵达此地后,太子即展开盛大的祭祀祈寿仪式,随行所有大小官员共百人,一律着深服,持香遥祭大莱先帝们,一同祈求当今圣上能身体康泰,寿与天齐。
祈寿仪式一连持续三天,所有官员跪地三日不起,就连太子也在地上跪足三日,才在众人苦劝下起身回寝。
而大伙在太子离去后,也才敢稍事离席休憩。
“来吧,这是周彦帮我弄来的去瘀药,我帮你柔柔,膝盖就不会那么痛了。”
南陵行宫寝殿里,祈夜白手持瓷罐,急着要给某人擦擦柔柔。
他没想到大哥居然一跪就是三天,自个儿陪跪是应该,但九珍混在随行人员里,也得跟着跪,这会膝盖肯定都瘀青了,他光想就替她疼。
九珍也不客气,马上掀起裙,撩高两支裤管,露出膝盖,果然原本白皙的地方都青青绿绿一片。
他当真万分不舍。
“早知道会受罪,就别要你跟来了。”
他难掩懊恼。
“算了啦,你不也跪了这么多天?你吃得苦,我怎么吃不得?快帮我上药,等会就消肿了。”
“九珍真勇敢。”
他感动的连忙为心上人上药消炎。
“来,我也帮你上药,你的膝应该也很疼吧?”
“我不用了——”
“七皇子,您看错了,里头的不是——”
外头突地传来周彦心焦如焚的阻止声。
但是,他显然拦不住来人,祈夜行几乎在他话声刚落时便进到寝宫内。
九珍还没反应过来,祈夜白已经手忙脚乱的将她的裤管放下,舍不得她的白细双腿被瞧去分毫。
瞧见两人后,祈夜行撇嘴讽笑。
“我就说看见权家九小姐也在行列中,这奴才偏说不是,直说我认错,瞧见的是权永平那小子,看来,看错的是周彦,回头我就将这奴才的眼珠子洗一洗,免得他年纪轻轻,眼睛就花了!”
这话让跟着进来的周彦当场吓得跪地求饶,“七皇子,饶命啊!”
“七哥,是我要周彦隐瞒的,你就行行好,别怪他了。”
祈夜白马上为自个儿的贴侍求情。
“哼,这奴才不知好歹,我都找到这来了,他还敢说谎,胆子也太大了!”
祈夜行怒气未平。
九珍走上前去。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硬要跟上来的,你想怎么样?”
她抬起小巧的下颚,不驯的问。
祈夜行大祈夜白两岁,这次虽也随行前往南陵,但不同于祈夜白是太子让他来的,祈夜行却是皇上下旨随行。
祈夜行的母亲德妃,是目前病弱的皇上最常召见的人,连带也使得这位皇子的未来备受瞩目。
他冷冷睨着眼前整整矮他一颗头,一身男儿打扮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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