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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为太后娘娘缝制宴服的绣娘姓丁,可惜今早突然得了风寒,无法进宫。”
唐元宁说。
孔安南神色阴霾。
“姓丁?我怎么不知你唐家织造有姓丁的绣娘?”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唐家织造的事他时时派人盯着,并无听说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
况且,若是这么有才能的人在唐家,又怎么轮得到秦敏儿得意?
唐元宁冷瞟了他,嘲讽道:“我唐家织造有谁,你好似都清楚?”
“我……我只是没听说除了秦敏儿以外,你还有这么得力的人罢了。”
他勉强的说,总不能让人知道他派人探他内部的事。
唐元宁冷笑。
“罢用秦敏儿之后,这人是我新聘的绣娘,她的能力大家已是有目共睹了,之后还请众位多关照。”
唐元宁说着,并朝众人拉生意,在座的人非富即贵,有他们支持,还怕他唐家新绣娘的名声不会超过之前的秦敏儿吗?
众人瞧了唐元宁献给太后的宴服后,对这位丁绣娘自是赞不绝口。
“好了,两件宴服的绣工都巧夺天工、别树一帜,哀家实在无法从中选出最好,因此决定两件都要留下。”
太后对着众人宣布。
“两件都留下?但皇商名额只有一个,那该给谁?”
有人问。
孔安南听了这话马上紧张了,本以为皇商名号一定非自己莫属,谁知竟多了个唐元宁来抢,这下多了变数。
“皇商的头衔之所以珍贵,是因为朝廷不随便赐出,尤其在同一个行业里,朝廷只能颁给一家做为皇商,免得让皇商的名号流于浮滥,因此哀家也为这事伤脑筋呢!”
太后蹙眉道。
“母后何必烦恼,皇商之名若是不能一分为二,那就先别给了,改以厚赏不就得了。”
西朝皇帝谷若扬穿着一身显贵的黄色龙袍,光风霁月的踏进殿内。
众人见谷若扬现身,又是跪了一地,陆明雪随众人一起向谷若扬下跪请安,她第一回见到西朝皇帝,忍不住抬头偷望,见这个皇帝非常年轻。
谷若扬年仅二十四岁,于七年前登基,而上一任皇帝也就是他的父皇则是死于亲王叛变,谷若扬时任太子,曾历经艰险平乱才保住皇位。
这位年轻的帝王十分有远见与才干,掌管西朝以来,四海升平、国富民强,很得民望。
“南境游牧民族有异动,恐危及国安,皇上一早已先来慈凤宫给哀家拜过寿了,这一整日不是得与大臣谈论军机大事,怎么这时候还过来?”
太后见到儿子出现颇讶然。
“母后寿宴朕岂能缺席,忙了一段落有了空档,便过来瞧瞧,大伙都起身吧。”
谷若扬笑着说,也让众人不用再跪。
太后见他到来,又听了这话,心头自然高兴,不过又思及什么,忽地朝殿上某人看去一眼,然后了然的一笑,也不多说什么。
“方才皇上说不给皇商头衔,直接赏东西,那该赏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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