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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慧婉横在门口跟人嘴上客套,宋迤隔着屏风对拿着衣裳无从下手的唐蒄道:“你还没好?”
“没呢,你怎么就穿上了?”
唐蒄面露难色地打量着她,迟疑道,“你不怕这衣服上有……有病啊?”
仿佛是刻意报复她刚才给自己的脸色,宋迤取笑道:“刚才不还嫌弃我冷血吗,现在倒是你在嫌弃。”
“我什么时候嫌你冷血了?我也没嫌弃她们,只是比较重视我的身体健康。”
唐蒄把手里那件兜头扇了她一脸,重新拿了件看得顺眼的,“我又没说我不穿。”
门口站岗的慧婉回过头看两人一眼,冷笑着将目光挪开。
唐蒄和宋迤为着换衣服矫情磨蹭,金萱嘉没功夫陪她们弄东扪西,便径自一个人把绻香的房门推开了。
屋里暂时没人,酒杯歪倒在桌上,新铺的红绸桌布被酒沾湿,被人撕扯过般歪着在地上拖了一大半。
绣床上纱幔遮挡,隐约能看见道人影,金萱嘉没有半分踟蹰,抬手就将那红纱掀开,看清床上东西后立时叫起来。
隔壁换衣的唐蒄和宋迤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站在门口的慧婉第一个动作,飞快上前捂住金萱嘉的嘴,顺手将帘钩一放,使得床上尸体彻底与外界隔绝起来。
这时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病不病,唐蒄匆忙套上衣服出去,扣子都没系直。
金萱嘉吓得两眼发直,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慧婉扶着她在桌边坐下,叹息道:“我的小姐哟,你怎么就不等我们一个人先进去了?”
“我……我以为是……”
金萱嘉大口呼吸着,抚着胸口说,“睡在金峮熙旁边那个是谁?他俩怎么睡一起?”
“这事儿还是等绻香亲自跟您说吧。”
慧婉把金萱嘉拢在怀里,像给婴儿拍觉那样说,“您先别害怕,金二少没有生命危险的。
等下我打个电话叫医院的人来一趟,叫您提前来是想跟您通个气儿,别惹得您发火。”
宋迤上前撩开那纱帐,只见金峮熙和另一个男人躺在一起,两人的脸色都难看到极点。
她没看那个面生的无名男人几眼,便肯定地说:“那人已经死了。”
唐蒄蹲在旁边掰手指,感叹道:“今天晚上好多死人哦,这是第三个,还好死的不是金小姐的哥哥,对吧?”
“死的是他才好呢,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来这鬼地方?”
金萱嘉被吓个半死本就一肚子火,谁知唐蒄还提这人,站起来喝道,“哪有做哥哥的舍得让妹妹来这里?他料定我爹不喜他嫖妓,就叫我来收拾烂摊子。”
唐蒄故作无辜地看她一眼,指着慧婉说:“慧婉姑娘还在这里呢,别一口一个这种地方那种地方的。”
“慧婉姑娘都听你抱怨一路了。”
宋迤懒得给她眼神,只是问,“这个死人为什么会和二少躺在一起?”
慧婉倚在绣床边,说:“这个人叫何贵远,以前也是我们缀景楼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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