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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檀舟严谨地跟他解释:“强迫你跟我发生关系,还没有达到多次的程度。
既然你上纲上线地提出来,那我也不介意”
把次数补足了。
反正不是难事。
季仰真骂骂咧咧地回了房间,关上门之前冲着客厅的方向小声喊:“跟你这种不讲理不要脸的人说不通。”
摔门的声音倒是很响。
季仰真的起居室虽然很大,但里也没安装电视,没有平板也没有手机,他百无聊赖地躺了一会儿,然后被任檀舟用一只刚满月没多久的小奶狗给哄了出来。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看着像土狗。
小小的一只也有些重量,通体漆黑,脑袋上一撮白毛尤其显眼。
季仰真捏捏他的小爪子拍拍他的小脑袋,玩得不亦乐乎。
任檀舟问他喜不喜欢这只,喜欢就可以留下来养,不喜欢的话晚一点让周秘书来把它带走。
季仰真一直都很喜欢小狗,以前他家里也养过,但那个时候他父亲还在,宠物都有专门负责照料的佣人。
现在他连自己都养不好,如果没有佣人帮忙,光是给狗狗准备一日三餐就够他烦恼的了。
季仰真摸了摸小狗脑门上的白毛,小狗舒服地直眯眼睛,刚学会走路没多久还站得不稳当,直接就栽到季仰真的手心里。
“这边没有保姆,你还是让周秘书晚一点来把它带走吧。”
这个决定让任檀舟也有些意外,但他也没有多少什么。
晚上七点左右,司机接他们去静江路八十八号。
季仰真到了才发现那位花名在外的三公子也在,他平时往老爷子这边跑得就比别的兄弟都要勤快,常被耳提面命,倒不见得是多不得父亲待见,毕竟连外人都知道他跟老爷子最为贴心。
季仰真叫了声三哥算是打过招呼,然后被管家引着进了书房,任檀舟和任向青自觉到了偏厅。
老爷子这辈子也没沾过烟,偏生这几个忤逆子个个都是烟枪,就定规矩进了家门不许在正厅抽烟。
任向青下午就到了,陪着老爷子下了会儿棋,听了不少教训,任檀舟他们来了才被放出来。
偏厅里只掌了一盏暗灯,佣人们下去之后,任向青才咬牙道:“你人跑锡港倒是潇洒,把烂摊子扔给我,老爷子好些年没这么动过气了,连最宝贝的茶盏都差点摔我脸上,还好你哥我躲得快,不然这脸就没法见人了。”
任向青尤其宝贝他那张在情场上所向披靡的脸,多少oga就因为看了他一眼就对他念念不忘,只要他开口就没有哄不到手的。
但这些,只是他想让别人看到的东西。
任檀舟咬着雪茄没作声,低低地笑了两声,“你要是不往老爷子跟前凑,他还想不起来要发这通火,谁叫三哥你闲的没事,非要多这个嘴?”
这把火是怎么烧起来的,说破了谁脸上都不好看。
任向青面上没露出半点心虚的神色,食指在眉尾处按了按,略有点惋惜地说:“我以为你这事儿没打算摆到台面上说,你哥我私底下怎么乱来他顶多就是骂几句,也没真的插过手,现在嘛不好说。”
“父亲很喜欢他。”
漂亮体面的孩子谁都喜欢,特别是像季仰真这样会哄人的,老爷子年纪大了看自己那些硬邦邦的alpha儿子怎么都碍眼,难得碰见这么会装乖的,也很难看不顺眼。
任向青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想笑又忍住了,清了清嗓子说:“老爷子是怎么跟你说的,你今天还真敢把人给带过来了,别说当哥哥没提醒你,我估计没这么简单”
跟自身利益没有冲突,自然样样都好。
任檀舟心里有计较却不便明说,只道:“能有多复杂?不也就那样。”
别人怎么看怎么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季仰真愿不愿意。
“可真没法儿说了,你那天不是还发狠一副找到了就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样子?”
任向青想起季仰真上楼之前任檀舟给他整理领口的画面就腻得想笑,“现在怎么又跟祖宗排位似的供起来了?这被老爷子瞧见了还不得气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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