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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择文握住她的手攥进手里,但很快就松开,“刚刚去那里了?”
“随便走了走,那边有好大一棵柚子树。”
“想吃柚子了?”
许恩殊身体仍然贴着廖择文的背。
廖择文脊背宽阔,身体正向一个男人靠拢,许恩殊俯在上面,感到舒服。
“不想吃,但是想摘。”
“那等会儿去。”
“不给摘怎么办?”
“找人问问,要钱也可以。”
许恩殊下巴抵在廖择文肩膀,隔他耳朵很近的轻笑了一声,像小钩子一样抓挠一下他的心,“只要我开心就好,是吗?”
“当然,你是我妹妹。”
许恩殊攀上廖择文的肩,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廖择文的身上,声音听起来天真无邪,“哥哥,你对我真好呀。”
许恩殊不想钓鱼了,就隔远了些自己玩,在茂密的香蒲和芦苇间,她看到一只蚂蚱从面前跳过去,顿时眼睛一亮,蹑手蹑脚深入草丛,在快要捉到蚂蚱时,那只蚂蚱往前一跳,消失在草丛间。
许恩殊有些恼怒的磨磨牙,正准备退出去,又看到一只蚂蚱,在前方一些的位置,她又脚步轻轻往前走几步,快要到手时刚才的一幕再次发生,不过这只蚂蚱只是跳到另一根叶子上,还能逮到。
她来了兴致,一定想要逮到这只蚂蚱,廖择文不在身边,不必装出柔弱样子,她舔舔有些干的唇,蓄势待发的将披肩的袖子撸到手肘上方,
在终于抓到蚂蚱的时候,许恩殊发现自己已经走到池塘边上,这不像市区公园里的人工湖,有围栏,木板将水和岸隔开,水边泥土湿滑,许恩殊一没留意踩滑,摔到水里,只来得及惊慌失措喊一声哥。
廖择文听到喊声连忙站起赶去。
池塘边缘水并不很深,只是许恩殊受到惊吓,惊慌失措下连呛好几口水,扑腾着倒离岸更加的远。
廖择文赶过来时,看到在水里扑腾的许恩殊,呼吸一窒,什么都顾不得,三两下脱下鞋跳下水。
他很快游到许恩殊身边,抓住她的腰,将人拖上岸。
许恩殊整个人湿透了,不住的咳嗽,眼眶红透,不断流出生理性眼泪。
廖择文不住拍她的背。
许恩殊缓过劲儿以后,一把抱住廖择文,将其肩膀的衣料都攥皱,毕竟还是小孩,溺水时候带来的恐惧让她心有余悸。
廖择文回抱住许恩殊,“没事了,没事了。”
许恩殊呜咽着,只知道喊哥,廖择文被她喊得心里难受,将她抱得更紧些,分不清是他的心跳还是许恩殊的,混乱不堪的在他耳边响着。
廖择文收拾了鱼具带着许恩殊回农家乐,路上原本上午多云的天气开始转阴,短短十来分钟,就下起雨,本就浑身湿透的两人这下更是狼狈。
落汤鸡一般回到农家乐里,廖择文开了间房。
拿着房卡上到楼上,雨越来越大,房间的窗户很大,能很完整看到窗外的树,绿影疏疏,雨打在树上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清晰可闻。
房间光线昏暗,外头的光景倒更亮些。
许恩殊将自己还在往下滴水的外衫脱下来。
连衣裙湿透了,紧贴着她的身体,使她身体曲线一览无遗,光线昏暗,廖择文却觉得她比窗外的苍翠绿树更显眼。
他立刻收回视线,走进浴室,拧开热水器调试水温。
许恩殊也进来。
浴室的灯被廖择文摁亮,白白的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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