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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七日,这个月的第三个星期二。
天上下起了阴绵小雨。
昨晚的预报根本就不准嘛——寺岛佑美心里抱怨着,嘴巴也这么说了出来。
昨晚洗好的衣服还晾在阳台:就和天气一样沉闷的灰黑色工装、深绿色带着格子花纹的袖套,上面的蕾丝边在刚买来时就因为碍事剪掉了、还有穿了十几年也舍不得扔的女式内衣,最边上的角落挂了一排稍稍泛黄的方状抹布。
交织错杂的没有一点光亮的衣服就像她的人生一样,早晚有一天也会泛起和抹布一样的旧色,即便还有使用价值,也会因为不好看被扔进垃圾篓里。
她推开儿子的房门,哪怕动作再小心翼翼,可这栋从寺岛祖父那一辈就没有修缮过的房屋哪哪都是旧的,故而门在开合之间也会发出细小、尖锐的摩擦声。
“小晃,妈妈帮你向学校请假了,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抱歉,妈妈还需要去工作,今天的事情有点多,会尽快赶回来吃晚饭的。”
逼仄阴暗还不到四叠的卧室内,摆放着一张简陋的单人床。
遗传了父亲基因,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少年睡在上面还需要弓着三分之一的身子。
他闷着头在被子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应声,寺岛佑美担心地又看了一眼孩子但很快还是转身离开了。
寺岛的父亲在结婚的第三年就消失不见了。
就像日本九十年代的房地产泡沫一样,虚假繁盛了一阵子就唰得没入海底。
掀起的海啸毁了成千上万个普通家庭——他们也不例外。
所以佑美实在没有请假或者辞职照顾儿子的底气。
寺岛家的大门发出了关闭时独有的钝响声。
寺岛清晃知道妈妈已经走了。
他没有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而是从枕头下抽出手机,打开论坛,关注着昨天代代木车站纵火案的最新进展。
右上角不断有弹出消息,原来校刊销量终于有所增加,大家都在群里面祝贺。
当然,有不少人@他,点明这结果有很大一部分是他采访的功劳。
少年心中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自得,但很快又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不屑。
这帮人离真正的新闻还远着呢——他可是拍到了足以上电视的、真正可以称得上是“新闻”
的素材。
这种敏锐程度,就连他自己都感到讶异。
如果说那个叫工藤的家伙是侦探里一等一的,那他作为记者,恐怕也完全不会输给他。
间岛那个家伙,也会对他刮目相看的吧。
你心爱的女人实际上是被我害死的——
他的身体因为这个令人愉悦的事实而兴奋到颤栗。
先前被人凌辱,用脚尖碾压他下.体时的苦楚、马桶深处那飘散不去的骚臭味、总在眼前浮起的间岛那家伙嚣张的面容和他肆无忌惮的笑声——“婊子养的小孩、你要是你爸亲生的,他才不会跑掉不要你呢。”
这些种种、从小学伴随他到初中,想在高中甚至在他之后的人生继续折磨他的种种,必须要亲手终结掉。
真的或者是假的、有什么要紧——新闻和谣言的一线之隔,只在于发布它们的媒体而已。
他很早就清晰地认识到人们的眼光要么是盯在女人的胸脯上,要么是盯在猎奇刺激的事件上,只要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是不是事实一点关系也没有。
新闻,就是这么一种让人类自娱自乐的东西。
*
“千葵认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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