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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书砚的脑袋慢了半拍,刚想要回头问问侯天河到底是什么意思,忽然就在这时候,她的裙摆彻底被掀开,堆在了腰间,不安晃动。
膝盖被摩红,手腕也没有一点劲儿,没两下,盛书砚就有些吃不消。
她的长发落在了半空中,有些恣意而放肆地荡漾着,有时候扫过了盛书砚的胸口,带来酥痒的难耐感。
“不行,真的不行。”
盛书砚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分明侯天河没有跟她接吻,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一阵呼吸困难。
她还没有做好doggystyle的准备,但是被侯天河一碰,好像只剩下了嘴上说不能够,但是身体已经给出了比嘴巴上更直白也更明显的反应。
后背已经是一片斑驳的红痕,像是一枚枚的蝴蝶样本,被拓印在了身上一样。
匍匐在她身后的侯天河从她的腰间,强势地横穿过一条手臂,将她的腰腹,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臂内侧,令她不得不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听见盛书砚那几近气若游丝的声音,侯天河喘着粗气问,“不行?为什么不行?”
盛书砚说不出话来,她红了眼睛,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只能发出像是小猫一样的微弱的声音。
自食恶果。
在陷入昏睡之前,盛书砚的脑子里陡然浮现出来这四个字。
侯天河还记得自己跟妻子的约定,就算是现在盛书砚已经昏了过去,但是他还是抱着人去了浴室里。
再回到床上,侯天河先换了床单和被套。
回想起来今夜的事,侯天河面上浮现出一丝丝的餍足。
从前他是真没想过有那么多花样,但是就今晚听见盛书砚说了后,他觉得在后面的感觉似乎更爽了些。
一想到这儿,侯天河身体忍不住发紧,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他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了一点。
在侯天河看来,盛书砚的身形实在是很小一只,他每次抱着她的时候,对方似乎都能缩成小小的一团,靠在他的胸口。
这样侯天河心里会升出来一种感觉,好像原本在他的胸口处,就应该贴着这么一团。
少了,就会觉得胸口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在睡梦中的盛书砚像是睡得不太安稳,她的眉头浅浅地蹙在了一块儿。
因为感觉到周身像是被藤蔓缠住,她越是挣扎,那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藤蔓似乎就变得越紧,简直勒得她要呼吸不过来一样。
而且,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下,盛书砚也感觉到自己像是贴在了山岩上,身下还有一块坚硬的岩石,紧紧地硌着自己。
她觉得难受,想要朝着旁边的山岩攀爬一点,但四肢又被岩壁上的藤蔓束缚,根本挣脱不了半分。
这种情况,大约是等到天明后,才有好转。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盛书砚睁开眼睛,不意外,床上只剩下了自己一人。
她揉着腰从床上坐起来,当感觉到身体周围都凉飕飕的时候,盛书砚低头,随后脸色在一秒钟的时间里,涨的通红。
盛书砚:“……”
在感觉到那股子热潮从自己的脸上退下去后,盛书砚这咬着下唇,对着空气骂了句“臭流氓”
。
昨晚侯天河的确是听了她的话,带着她去冲洗。
可是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忘了,就让她怎么从浴室里出来,就怎么躺在了床上,身上居然什么都没有。
下床的时候,盛书砚低头就看见了有些泛着青色的膝盖。
她皮肤很白,平日里稍微不注意,磕碰一下,就能变红。
而昨天晚上,盛书砚几乎有些不敢回忆,自己跪在床上,细嫩的皮肤包裹着膝盖,在床单上蹭擦的时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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