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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因为,我也是来找他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我觉得这小子那么单纯,一定是被谁给骗到这里来的,所以,故意找了他的茬,想要以斗兽比赛的方式把他从这里赶出去,这可不是他该来的地方啊。”
阿尔克说着,走向一旁的冰箱,并将其打开,随后,便拿出来两听薄荷汽水,把其中一听塞给了我,另一听他则自己推开了盖子,畅饮起来。
“这样吗?”
我望着手里的饮料,稍作检查之后也将盖子推开,喝了一口。
薄荷汽水特有的苦涩和辛辣十分提神,结合上那不时爆裂的气泡,就好像是在有两队士兵以我的舌头为战场一般,拼命的厮杀起来。
虽然战争永远都是残酷的——辛辣转瞬即逝,苦涩只在一刹,气泡一旦爆裂便会消弭;但是战争过后,一切归于平静,兽们对战争的思考从而衍生的文学作品却是百花齐放的——一如这薄荷汽水刺激和令兽反感的部分过去,剩下的,就只有甜味剂所带来的些微甘甜。
“那么,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上场呢?”
“嗝,你问这个吗?我被暗算了,险些就死掉了,当然上不了场咯。”
“你说,你被暗算了?是谁干的?”
“啊,一个自称是我女粉丝的兽,长得还挺漂亮的,但是没想到,不仅是个谎话精,还是个杀兽的惯犯……兴许,她是汉克诺夫那小子的极端铁忠粉,也兴许,她就是你说的那个家伙,把汉克诺夫那小子带来这里的坏家伙呢。”
“那……她是不是个羊熊混血的兽?”
一听到“女粉丝”
三个字,尤其是“女”
这个字,“袭击他的兽很可能就是冬妮娅”
这个想法,就立刻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让我变得激动起来。
“啊……我想想啊……嗯……”
他做思考状,随后说道。
“应该是吧,但我记得最清楚的一点,是她留着波浪发。”
“那就是冬妮娅了!”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十分确凿。
果然是冬妮娅干的吗——看来她为了把汉克诺夫当成自己的工具,为自己谋求自己想要的那些利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只不过,阿尔克居然说她还是个杀兽的惯犯?!
难道说,袭击阿尔克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出杀兽的事情了吗?“话说,你为什么说她是杀兽惯犯?”
“你问这个?她在我倒下之后,亲口说的,说她以前是什么皇宫里的侍女,然后杀了好几个和自己有仇的家伙,什么推进井里,丢进火炉之类的……哎呀,虽然我是个有膀子力气又很擅长格斗的雄兽,但是面对她这种恐怖的雌兽,还是有些后怕啊,你知道吗哥们儿?那家伙在用刀子捅我的时候相当的干脆利索,每次下手都是冲着要害去的,相当的心狠手辣。”
听完阿尔克的叙述,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冬妮娅,可真狠呐。
“那么,你又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啊,你问这个嘛……”
阿尔克说着,喝下了一大口薄荷汽水,视线似乎从我的脸上,挪到了门上。
不,准确来讲,应该是他向着远方看去。
“是一个熊兽人老伯救了我。”
“熊兽人……老伯?”
“对的,虽然长的有些凶悍,脸上还有一道贯穿眼睛的大疤痕……但是应该不是什么恶兽,不然也不会多管闲事般地为我治疗了,说来也怪,那个老伯到底是怎么把我救回来的呢?难不成也是用所谓的‘魔法’吗?”
长的有些凶悍……脸上还有一道大疤痕,还是贯穿眼睛的……虽然不能确定,但这样的外貌特征,让我联想起了保尔神父。
不会真的是他吧?可是我们走之前还专门叮嘱基托内他们,无论怎样都不要把汉克诺夫的具体行踪透露给他吗?难不成是那个矮个子的家伙捅了篓子?把这件事情说了出去吗?但是,还不能这么下定论——我自我安慰着,随后再次问道。
“那么,那个老伯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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