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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九渊看着她,温和道:“你我虽亲近,但毕竟男女有别,这样同处一个车厢里,与同室同寝没有什么差别。”
清池没有概念但不代表他没有,虽然很喜欢跟她亲近,但到底还是要有个度才是为她好。
他又道,“今夜你睡车里,我睡树上也可。”
清池道:“睡树上喂蚊子吗?你的血那样香,肯定所有的蚊子都争着要来咬你。”
北九渊倒没想到这个问题,但好像清池说的确实是个问题。
清池又道:“马车里这样宽敞,能容纳我们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啊,你非要找虐受,你在怕什么呢,贫道又不会扒了你的衣服。”
北九渊:“……我为什么要怕,怕也该是你害怕。”
清池挑衅道:“既然你不害怕,那有本事上来啊。”
是的,他不能用常态来理解清池。
明明他不想让清池吃亏,看在清池眼里却成了他害怕被清池吃亏。
听清池又道:“这里是在外面,又不能像在家里一样处处讲究,当然是怎么舒适怎么来啦。”
北九渊还是上了马车。
马车里确实够宽敞,清池横卧在座上都不成问题。
只不过北九渊身量长些,只能曲着腿靠躺着。
他和清池一人躺了一边,头靠着车身壁,无奈道:“你这样对我毫无戒心,就不怕我有一天会欺负你?”
“好像是我欺负你比较多。”
清池自顾自躺下,长长舒了一口气,夜深人静她却了无睡意,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喜悦,“今天过得好充实,九渊,和你在一起我真开心。”
“嗯。”
北九渊支了一个鼻音,低醇悦耳,他闭着眼,在夜色中浅淡地笑了一下。
他今天心情也不差。
好似已经有很多年,他都不曾这样自在放松过。
在这里他不是战王,不必在乎自己是谁,也抛去埋藏心头已久的使命和责任,只是和清池结伴而游,看见她笑,他也跟着笑。
又过了一会儿,原以为清池已经睡着了,她却翻身动了一下。
在有限的空间里,彼此的声音都会被放大,共同呼吸的空气里也带着丝丝令人心悸的轻颤。
在清池熟睡之前,北九渊无法轻易入睡,他的感官都不自觉地留意着清池的一举一动。
若是清池累极能够躺下便睡,那也就省心了。
可是清池却忽然吭声道:“九渊,你睡着了吗?”
来了,又来了。
他就知道这家伙事多。
他闭口不回应,呼吸放轻匀,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
哪想清池却爬过来晃着他的衣角,“九渊,九渊,你睡着了吗?”
北九渊颓败:“我已经睡着了。”
“那你醒醒,我睡不着。”
“你努力睡不行吗?”
清池坐起来,道:“不行啊,我突然想起临睡前还有事情未了。”
“什么事情未了,明天了不行吗?”
清池幽幽盯着北九渊道:“白天你答应过我的,等我干完了正事以后,你要给我仔细看的。
现在我要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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