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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娘本就穿得不多,如今三局下来,身上只一个肚兜和胫衣。
她却毫不在乎,不惧寒冷地站在风中,如一棵劲松,坚韧不屈。
在座有些公子,哪见得如此场景,如坐针毡,眼睛不知该往哪看。
偶有一两个带头先走的人,已经离开刘府,其他留下之人更乐得看热闹,喝得更尽兴了。
家丁们又抱上酒坛,准备下一局,秦之行摁住家丁倒酒的手:“够了,秦大人,您既赢不了我,又何必继续呢?”
刘牧嗤笑一声:“那看来这个游戏太无趣了,秦大人我们换一个。”
他话音刚落,青杏跑上前给艳娘披上衣,把她拉到一旁。
艳娘身上已经冻僵了,青杏抱着她,搓着她的胳膊,让她尽快暖和过来。
刘牧对着一个家丁点了点头,那人转身去了后院,再回来时,四个家丁跟在他身后,共同抬着一个大缸,放在他们面前。
秦之行始终没收到后院的消息,已经有些不安。
今日刘牧一反常态,秦之行准备在计划败露之前带着她们提前离开,但刚才众人走得走,散的散,倒更显得他们突出。
他不解地看向刘牧:“刘大人,这是作何?”
刘牧面向他:“既然刘某邀请各位前来作客,那总是要上些好酒好菜招呼大家。
之前不了解秦大人,我只当你是不近女色的冷面人,不曾想秦大人格外怜香惜玉,尤其最爱逞威风,事事都爱与刘某争上一争,是也不是?”
秦之行不与他计较,有意退让:“刘大人说笑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下官也不能免俗,至于争抢一事,巧合罢了,那夜我并未见得那姑娘容貌,刘大人倒是对那姑娘颇为上心。”
刘牧转了话锋:“这人间美味,无外乎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但是在上都还有一样绝美之物,不知秦大人可曾听过?”
秦之行:“还望刘大人赐教。”
刘牧拍拍手,家丁们扛着一个麻袋过来,扔到地上,一人上前解开麻袋,麻袋里五花大绑着一个人。
看那身量和衣服,秦之行和艳娘紧张起来。
家丁把麻袋中的人拖出来,拉到他们面前,正是不省人事的秦烟。
秦之行装作不知:“刘大人,这是府里家丁?所犯何事,需要在今日宴席上审问吗?”
刘牧笑了笑:“这就是我说的上都美味啊。
你看,如此细皮嫩肉的美味,若将其洗干抹净,将脏腑内放入一撮花椒盐,辅之以白酒酿三斤、黄酒两斤、食盐和糖适量,封口十日之后,这岂不是美味至极。”
他笑得阴气森森,哪怕是再不经事的人,亦看出情况不妙,只当刘牧已经疯了。
秦之行的人已经慢慢摸上腰间的刀剑。
刘牧好似旁若无人,继续道:“不对,不对,这口缸太小了,好像放不下,那不若把她手脚卸了,如此正好,十分合适!”
“刘牧!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人命至重岂由得你随意轻贱,当着上都县的父母官,你如此无法无天,可还把我朝律例放在眼里?”
秦之行大声呵道。
此话还没说完,上都县令得罪不起,也处理不了,早已落荒而逃。
刘牧大喊道:“她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她就得死,我没嫌她脏了我的芳儿,就是莫大的开恩。”
艳娘一直被青杏抱在怀中,此刻已经暖和不少,她在刘牧身后一直寻着机会。
见他们两人说得激烈,她趁其不备夺了侍卫手里的剑,一手抓住刘牧,一手将刀横在刘牧颈前:“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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