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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师父们叫我们好好相处,你们这样岂不是驳了师父们的面子?”
一位较为年长的蓝衣女子站了出来,眼神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人群,轻声呵斥:
“咱们好不容易上了山,一道采了灵草到那位跟前去,受益不都是我们自己人?何必要分什么你我?”
“师姐,可他们……”
“好了。”
蓝衣女子表情一变,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废什么话,想办法一起破了禁制,一起把东西拿回去再说!”
许是女子地位高,她这一出声两边都不再吵闹,都低着头陷入沉默。
南千宿看戏入迷,回过神来才发现旁边的薛苏言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
“这群不要脸的,看我不出去杀了他们!”
薛苏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外面的人群,“腾——”
地一下站起身就要出去,却被南千宿拦了下来:“你冷静点,他们十几个筑基呢,你就这么随便冲出去,找死啊?”
“那……我……”
薛苏言也不是完全失去理智,被南千宿拦住后,倒是反应过来当前的局势,但阴郁的眸子仍死死地盯着外面。
“他怎么回事?”
南千宿见薛苏言心情不佳,便将目光投向了纪清烛。
“薛苏言的兄长在两个月前受伤,就是这些人干的。”
纪清烛薄唇清启,双眸似附上了一层寒霜:“穿绿衣的乃是白焰镖局,蓝衣的是飞豹镖局,这两个镖局均是锦城数一数二的镖局。”
“自从一年前结为亲家,两个镖局的势力更是如日中天,他们仗着背后有大宗门撑腰,欺行霸市、无恶不作,无数人对他们恨之入骨,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这是纪清烛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南千宿几乎能想象得到这两个镖局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招人恨,那些被伤害的人即便心中有怨恨,如鲠在喉,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仍需笑脸相迎,实在可恨。
既然早就结上仇,拿还魂草也迟早要跟这些人对上,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反正对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里,南千宿把薛苏言叫了过来。
“薛苏言,想不想报仇?”
南千宿看着外面,对着薛苏言神秘兮兮一笑。
她的胡椒粉还没用完呢,此前是作用在妖兽身上,妖兽灵智有限,自然看不见何为“三岁癫孩”
,但现在用在人身上,她倒要仔细看看这群畜牲会变成何种癫样。
“报仇?”
薛苏言这会儿倒是稍微冷静了一些,听见南千宿的话,双眸中带着一股不可置信:“你刚刚不说我们打不过他们吗?”
说到这里,薛苏言又变得有些沮丧。
“谁说要打了,我们可以这样……”
南千宿示意两人靠近,开始低声说出自己的计划。
两人越听表情越兴奋,就连平时面无表情的纪清烛嘴角都抑制不住地上扬。
商量好对策以后,三人四散而去,开始为接下来的演员布置“表演场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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