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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这些日子谢玉昭零零碎碎打听到的消息,在前去支摊的路上当故事背景随口讲给二人听的。
“那你说那刚才那老板娘有没有可能就是失踪的女魔尊?”
阿宓嗑着瓜子,脑洞大开:“同样都在祭山,同样都是女性,还同样都是大乘,很多共同点啊。”
“也有可能。”
谢玉昭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地猜测道:“不过她要真是那个女魔尊干嘛莫名其妙地玩失踪去开一间卖消息的小店?魔域仙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我觉得魔尊是真的陨落了,不然没道理一直到现在都不露面。”
“这倒也是。”
阿宓点点头,她想到什么,突然缩了缩脖子:“…咱们不能遇上什么旷世的仙魔大战然后一个不小心成为书里死伤惨重炮灰们的其中三个吧?”
,!
伏流火捧着木牌,低声嘟囔着:“别乌鸦嘴啊姑奶奶,我可想多活两年。”
“放心吧。”
谢玉昭安慰道:“你俩可是昆仑崛起的希望,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肯定会有宗门长老飞过来救你们,不可能眼睁睁看着…”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渐收,脚步一顿,一个被忽视的念头倏然划过脑海。
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走着走着发现并肩的人不见了,阿宓回头问道:“怎么啦?”
谢玉昭面色难看:“你们记不记得,这个世界是有魂灯这个设定的,按照之前的推测,我们都是在原主死亡之后才穿越过来的,也就是说…”
阿宓一愣,手上的瓜子散落一地,声音爬上几丝后知后觉的惊恐:“对啊…如果真是原身死后我们才穿越来的,那我俩在宗门里的魂灯早灭了半个月了!”
届时若有昆仑山的弟子循着魂灯一路寻来,撞上还活蹦乱跳的她和伏流火…可重点是他们没有记忆,也捏不准原身的性格,若是被问到“经历何事?”
、“为何魂灯熄灭?”
这种问题一定会露馅的。
一个人倒还好,可干脆一问三不知装作失忆,可两个人一起失忆就太古怪了吧?!
以修真界目前的认知来看,性情大变判若两人的唯一解释就是被夺舍了,而夺舍这种逆天之术一向是被全修真界所禁止的歪门邪道,一旦被发现…想到这里,伏流火也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哭丧着脸:“…所以说姑奶奶,求求你别乌鸦嘴了啊…”
谢玉昭同样心神不定地蹙紧了眉。
按照之前得出的结论,她大概率是那个魂灯灭了的裴师叔,这张脸绝对是有辨识度的,如此大摇大摆去摆摊,一旦被认出来那可怎么办?不行!
塔罗牌是不能再摆下去了!
她当即便要调转方向,然而却听到前方突兀地传来一道欣喜的少年声音:“裴师叔!
你果真还活着!
!”
谢玉昭心跳都停了。
阿宓和伏流火也是身体一顿,下意识看向谢玉昭。
谢玉昭僵着脸缓缓抬头向那声音的主人望去,心中的腹稿飞快地打了八十个版本,然而却见到一名身着碧蓝色衣衫、腰间别着一管长笛的少年背对着他们,兴高采烈地对不远处蹲在地上的少女挥了挥手,语气是藏不住的兴奋与欣喜:“我终于找到你了!
!”
被吓成雕塑的三个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角落处,身着靛蓝色长裙的乌发少女一脸茫然,她身着衣裙与那少年的除却颜色不同,款式与花纹却是毫无二致。
在那少女身前还铺着张油布,一把泛着泠泠银辉的柳琴置于其上,旁边还竖了一个木牌,上有“卖琴葬父”
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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