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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也不怪纪宁就这么莽撞地说了出来,毕竟他在他们出道的那一年之前都是在国外当练习生,对国内的这些东西不懂也正常。
季瑜对着镜头比了个手势示意把这段剪掉,随后看向坐在最前面的谢之沂,他那边一直都没有动静。
直到坐在一旁的助理比了个“嘘”
,示意谢之沂现在在睡觉,又压着声音解释道:“昨天跑外务晒了一整天,闹到凌晨三点才收工,只睡了四个小时。”
说完,他伸手将空调出风口的扇叶调整了一下,让冷风不对着人吹。
其他人见状也点点头,表示不再说话了。
车厢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了外面时不时传来的汽车的鸣笛声。
坐在最前排的谢之沂穿着黑衣黑裤,宽大的唯一帽子盖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来墨镜的一个小角,薄唇红润,刺眼的阳光隔着挡光玻璃和窗帘只透进来一层浅浅的光晕,反而衬托得露出来的那一点肌肤更加白皙光滑。
视线再往下,只见他一只手半缩在袖子里面,食指轻轻点着袖边,另外一只手垂着搭在身侧腿边的铁笼子上,手指修长,微微曲着,是粉丝最爱剪辑进午夜场视频的素材。
而铁笼子里面,一只黄毛柴犬正百无聊赖地啃着笼子边边,敏锐如它,以为主人终于睡醒了要来陪他玩了,于是立马抖擞起身,发出“哐”
地一道声音,只是谢之沂却一直都没有动静,它于是只能又无聊地趴了回去。
谢之沂从上车开始就一直都很困,于是靠着车窗想要好好睡一会儿,但由于他认床认被子的苛刻睡眠要求,所以尽管他昨天只睡了四个小时,今天又是被这只狗挠门吵醒来的,现在也还是默默听着车上的动静,因为他在这个挤挤囊囊的保姆车上根本睡不着。
直到纪宁忽然说出了“屏沂”
这两个词,他才下意识睁眼,只是他戴着墨镜,刚刚睁眼的一瞬没人看见,但他现在已经是彻底地睡不着了。
其实在他和严绪屏在刚分开的那一年里还是有挺多联系的,只是后来大家都忙了起来,再加上严绪屏的个人信息泄露过,他的也泄露过,中间电话号码和微信都换过好几次,所以慢慢的慢慢的,他和严绪屏基本上也就没有了多少联系。
平时参加的活动凑不到一起不说,有碍于对家的关系,就算真的碰上了,在公共场合也顶多点个头意思意思,多做出来的任何一点行为都容易被粉丝曲解,而且他们两个团一般也碰不上,因为没有主办方会把他们安排到一起。
不过现在提起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往本来就平静的一片湖水中投了一个石头,只会在它触碰到水面的那一瞬间激起水花,等水花落下,剩下的波澜也会慢慢平息。
因为这种只能通过互联网了解到对方但是见不到面的日子过久了,他都已经习惯了。
还不如想想这一次去新宿舍要拍的新团综,但是想到这里,谢之沂又忍不住在心里面重重地叹了口气,昨天他录的综艺是个户外项目,在大太阳底下跑了一天,下班后又被私生追车到凌晨才回到酒店,洗完澡之后天都快亮了,勉勉强强睡到大中午,又不得不爬起来收拾东西搬家。
公司还给他接了一部戏的男配,到时候还得到别的省去拍戏,不仅如此,还要抽时间筹备他们团今年的演唱会,他对这个工作安排已经彻底没有脾气了,现在累得只希望到了新宿舍能先让他好好地睡一觉,再开始第一期团综的录制。
好在新宿舍离原来的不算特别远,只是在路上稍稍堵了一会儿,谢之沂合着眼继续休息,最后在迷迷糊糊间感受到车辆停下,听见纪宁说到了。
谢之沂第一个下车,刚打开车门,就看见了在原地等候他们多时的摄像师。
三十九度的天气足够让待在室外的人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更别说谢之沂今天还穿着长衣长袖。
强烈的温差让他十分不适,于是只能加快手里搬行李的动作。
而纪宁是最后一个下车的,刚出来就被外面的暖气流热得吱哇乱叫,慌乱之中还不忘关心他一句:“队长,今天三十八度诶,你穿这么多,难道不热吗?”
“我过敏了。”
谢之沂撩起一小截袖子给他看手臂上长了一圈红疹子的皮肤,随后蹲下身,把笼子里面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出来撒欢飞奔的黄毛狗给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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