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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字虽是怨,却无甚恼意,倒似和他撒娇。
尹婵指尖轻一颤,又拽了拽那革带:“你如何才消气,说说,我竖着耳听得可认真了。”
谢厌喉结滚动,眼皮猛跳,不争气地红了脸。
霎时间,想到不久前被她依恋着、唇舌轻探疤痕的画面。
再无法神色如常了,心口酥酥麻麻,他食髓知味地闭了闭眼。
想张嘴说,却欲言又止,沉默一会儿,背对着她,缓慢地、声音沉沉地反问:“尹婵,你在哄我吗?”
◎最新评论:【甜到我了】【谢厌要自信一些,这不是在做梦!
】【甜甜甜】【啊啊啊啊啊大大快点更】【太少了,作者加更吧】【当然是哄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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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厌你什么时候才能自信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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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狠毒◎尹婵不寒而栗。
◎谢厌后悔了。
他不该在尹婵开口之时犹犹豫豫,非想尹婵说出“哄他”
两字。
该顺着她的话,让她再吻一吻自己的脸,或用手指碰碰也好。
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方才谈论苏臣花了大把时间,土匪将收刮的财宝理好后,打算来审一审这突然出现在谷城附近的一行人。
说不定能得到更多的好东西。
想到便做,推开关押的门,打断了谢厌痴痴的反问。
审问尹婵和谢厌的是匪头老大,除他,身后还跟着尹婵一直惦记的苏臣。
土匪问什么,两人便答什么。
来时既已假做了身份户籍,他们确实从江南而来,游山玩水。
路途偶闻西南之地山景辽阔,便至谷城。
原想暂作歇息,不料被劫。
一番话毫无破绽,匪头沉吟不语,瞪着铜铃眼半信半疑地扫视两人。
估摸着问不出什么,便也信了他们是普通的富贵人家,转头问道:“苏臣,你怎么看?”
苏臣说了几句。
期间,谢厌抬目,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这与整个土匪据地格格不入的人,虽然穿着同其他土匪一般无二,但观其举止神态,更像个饱读诗书的儒生。
面容清癯,文质彬彬,颇有书卷气。
站在匪头身侧时,两者一粗鲁狂放,一眉目温儒,对比显著。
谢厌眼皮轻垂,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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