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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就这么给了温氏吗?
温眠本来是有些忐忑的,手腕被套上一只镯子也楞了一下,她推辞道:“大长公主这太贵重了。”
宁德大长公主笑了笑,“没有贵不贵重,只有适不适合。
依本宫看,宸妃戴这只镯子正合适。”
温眠瞥见一旁的淑太妃朝她轻轻地点头,这是要她收下。
温眠虽心里有疑惑,但也顺从了她们:“多谢大长公主。”
温眠回到自己在位子,梁太后和宁德大长公主、秦老王妃正叙旧起来。
她察觉到有一道目光总盯着她,温眠看过去,是站在宁德大长公主身边的那位少女。
少女被抓个正着,眼中闪过一丝懊恼,红着脸腼腆地朝她笑了笑。
温眠在这种场合也习惯被人打量,以往那些夫人贵女们都是不动声色的看她。
还是头一回有像这位少女这般明目张胆的盯着她瞧。
温眠看她羞窘的模样,也对她微微一笑,以示安抚。
只见那少女一下瞪圆了眼睛,害羞地低下头。
这时与宁德大长公主聊得正酣的秦老王妃问了一句,“你那长孙呢?记得当初见他才十来岁吧。
如今他多大了?”
宁德大长公主道:“阿岑今年都二十有四了。
他先去陛下那边了,待会再来拜见太后娘娘,还望娘娘见谅。”
梁太后心情不错,也不在意这个,“不妨事。”
秦老王妃摇头,“还真是岁月不饶人。
这一晃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
宁德大长公主:“是啊。
本宫这次还想让太后娘娘帮着替阿岑掌眼娶一门好媳妇。”
梁太后顿了顿,她对宁德大长公主这个长孙颇有耳闻,听说是为人风流,经常流连烟花之地。
好亲事只怕是不易。
这个烫手山芋,她不可想接。
“说起这个哀家也犯愁。
你都要找孙媳妇了,哀家这会正经儿媳妇都还没着落呢。”
这话说得让听到的人,都有些不敢去瞧宸妃了。
虽说陛下还没有立后,可这后宫现在是宸妃一人独宠。
梁太后这番抱怨,岂不是在说对宸妃不满么。
秦老王妃赶紧岔开这话,对宁德大长公主问道:“按理说你回京的日子应提前半月到了才是,怎么今日才进宫来呢?”
裴蓉小声插了一句话,“我们路上救人了。”
宁德大长公主无奈看她一眼,她就是这般藏不住事。
不过这事也不是不能说,到时候也还得请太后做主才是。
梁太后看着宁德大长公主,“不是说路上都还好么?怎么救人了?”
宁德大长公主叹一口气,“这事说起来跟阿岑有关。
我们从水路返京,路经彭州时,阿岑看到船上有一女子呼救,他让人去救了下来。
后来将那女子带到我们船上,本想给她一些银两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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