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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粉蕊卧房,江浔踱步,一路穿过雨廊走到库房。
回忆薛严喜好,她翻开漆盒取了几味香料,又拿了蔚酥香饵混合。
荷包被香料塞得鼓鼓囊囊,封口后用刻丝锤纹金环系了,下挂金鱼玉坠并一个同色流苏穗。
走回善若堂,薛严正坐于黑檀木刻岁寒三友长案前,见她回来,视若无人。
书页轻翻,定神手捧那本《百家纲要》,一边用羊毫笔批注。
江浔缓步走近薛严,轻咳一声,将荷包一点点从桌角推至薛严面前,手指若有若无擦过他袖口,肌肤片刻相触。
薛严嘴角似微微弯起,但不出声,仍不见丝毫理睬。
此番若不再立规矩,朔月便更加不知天高地厚,礼义纲常。
“爷可是不喜这枚荷包?亏朔月巴巴地配制了安神香料给爷送来。”
江浔故作撒娇之态,低头凑近薛严。
眼看薛严面色平静,江浔似心生恼意,转身拿了窗前修盆景的剪子,冷冷说道:“既然爷不喜欢,我便绞了这荷包,免得爷心烦。”
说罢,作势欲剪。
薛严到底心痒,连忙起身夺过,将荷包看了一阵,豆绿绣面,柳叶配山水绣样,味道淡雅不失余蕴。
他心下满意,将荷包挂于腰间白玉带。
江浔又顺势问道:“爷收了这枚心意,可就不能生我的气了?”
薛严见她狡黠的眼神,眼波流转,嘴角勾笑。
明知此话半真半假,可他却升腾出一股快意,只柔声道:“不生气。”
说罢,恨恨搂上女子纤腰,又告诫道:“以后不能再出言放肆。”
江浔柔顺点头,看得薛严既怜又喜,把她往架子床勾去,含糊道:“你身子大好了,且让爷看看瘦了没。”
房内莺语渐低,交颈卧,发缠乱,暖意融,红粉佳人,仰首望飞鸿。
薄云散去,天色由墨黑转为浅蓝,江浔醒来,被褥已新换了青碧石溪春绸。
薛严已梳洗齐整,翻开床帐,看江浔仍微眯着眼,似睡非睡,出声笑道:“你再不起来,今日红枫山可去不成了。”
江浔晨起身上有些乏累,听了这话,她一个激灵,便勾了绣鞋起身。
只觉腰间酸痛无力,她不由愤愤道:“爷若昨夜少折腾些,我也不至于如此。”
她声音晨起慵懒,没了以往轻石击水的清冽之感,因而这话在薛严听来也不似抱怨,他更是神清气爽,亲自给江浔挑了一件鸢白绣柳叶的短衣换上,笑道:“柳叶衣样配柳叶荷包,果然极好。”
江浔不理薛严,轻笑一声,自拿了羊皮软靴换上。
薛严见江浔今日态度不似从前尖刻,暗想只要再给她尝几分甜头,说不定便对自己百依百顺,面上笑意更为真切。
用罢早膳,薛严带江浔上了马车。
宁则骑马随侍在前,车尾还跟了两个小兵。
刺史府距离红枫山车程一个时辰,马车红木小几抽匣内还备了梅花糕等几样点心,六瓣圆囊紫砂壶内泡了君山银针。
“你早膳没用几筷,吃些糕点罢。”
薛严说道。
“多谢爷。”
江浔看一盘水玉团子形容精致,便手拿一块吃了。
行路渐渐,车身时不时摇晃。
江浔掩住嘴,强自忍下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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