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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言十分赞同,“我嫁到他府上这么些时日,到现在人还没认全呢!”
“哈哈哈哈哈!”
程扬知没憋住笑,这简直跟她大学四年毕业还叫不出班里同学名字一样。
肖慕荷柔声开口:“可天底下有哪个男人甘愿一生只娶一妻呢?我与惠悳虽是嫡妻,但若是将来老三要纳妾,我也不能阻拦。”
为何母系社会不能延续至今,程扬知举双手赞成一妻多夫制。
她愤然叹气,如今她与七少主之间虽有名有份、无情无意,但日后他若是取了正妻,她定也难咽这口气。
新时代的独立女性怎能向这封建糟粕低头,这古代离婚没有一个月冷静期,她想走谁能拦得住?!
在她们交谈甚欢时,一位年岁稍长、身穿素雅棕色长袍的女师步入学堂大厅。
女师的面容看上去温婉端庄,眼角虽有细纹,但眼神依旧明亮,透露出智慧与慈祥的光芒。
她的眉毛虽不浓密,却恰到好处地弯曲,如同远山的轮廓。
发髻梳得一丝不苟,仅用一根银簪轻轻固定,耳畔挂着一对简单的玉石耳坠,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散发出淡淡光泽。
“各位少夫人金安,鄙人姓庄,是由内务府派来给大家教习书法的女师。”
程扬知从小到大一见老师就发怵,她几乎是机械性地随大家一同走向水盂,蘸取清水,滴润砚台;再学着大家熟练的模样将墨块轻放砚上,缓缓磨墨。
大家的动作稳重而有节奏,墨块在砚台上旋转、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秋日落叶的细语。
随着墨块不断磨动,砚台上的水珠逐渐变得浓稠,墨香四溢,学堂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松烟香气。
墨汁由浅入深,最终变得浓黑如漆,光泽透亮。
照葫芦画瓢她会,但照颜真卿、王羲之她也只能写出狗爬字。
连握毛笔的姿势都得现学,写出来的不是鬼画符她就已经够知足。
“嘶——”
关惠悳坐在她对面伸头一瞟,被她那张宣纸上东一坨西一滩的墨水吓得不轻。
苏乐言不擅长书法,听到关惠悳的声音后也朝她桌面看去:“看完你写的,我自信多了。”
女师踱步至程扬知身后,压迫感瞬间攀升至她后脖颈,提毛笔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永宁郡主的字,颇具个人特色。”
女师扔下这句话便缓步离开。
关惠悳险些憋不住笑,肖慕荷温声安慰道:“清姝不着急,写字得慢慢来。”
“她说那话,是批评吧?”
程扬知嘴角下撇,心说你们古人也喜欢阴阳怪气。
苏乐言将毛笔放回笔架上,难忍笑意:“她没说‘字如其人’应该就不是在骂你。”
那宣纸上的狗爬字似都张着嘴在嘲笑程扬知,她还从未有如此挫败之感。
课间小憩时程扬知把木食盒拎去学堂后花园,卖了一早上的关子终于被揭开。
“哇!
这是什么好东西!”
苏乐言眼睛都瞪大了。
关惠悳嗅觉灵敏,一闻便知:“芒果!
清姝你也爱吃芒果呀,我家乡那边可多芒果了。”
殿选那日的“角色信息”
里介绍过关惠悳是交州人,程扬知虽不清楚这朝代地域划分,可要说盛产芒果的地区,她大概能猜出对应现代的省份。
“那你会种芒果吗?”
程扬知明白这古时运输没有现代便利,若是过了夏季,芒果供应会大大减少。
关惠悳大手一挥:“你可问对人了,我家就有个芒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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