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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漏猜也猜得到,这样无事所累的千金小姐,几乎所有的情绪都不过自寻烦恼,而寻烦恼最好的去处,无外乎在男女之间。
但素琼要面子不肯说,她自然也不追问。
不单不拆她的台,还要把台子给她搭高点,反正将来会摔痛的也不是她。
她笑着点头,“这就是了,像琼姑娘这样的千金小姐,不值当为小事生气。”
素琼喜欢听这劝,但受不受这劝,却是不由自己的。
所以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听说镜哥哥和你家大爷是自幼的好友?”
玉漏点头,想着好笑就起来,“从前就听我们大爷常说,和池三爷是自小玩着长大的。
池三爷是个性情好,不爱摆架子的人,大家和他一起都自在。
就连在外头和那些优伶一类的姑娘们,他也没有看不起,大家不分尊卑,时常闹在一处,所以姑娘们都喜欢他。
不过他没什么长性,在京的时候就惹多少人家的佳人小姐为他伤心。
人家为他伤心,他一扭头,噢,就不管了,又回南京来了。”
素琼听她说的简直和她所了解的池镜毫无出入,便追问:“他一向是这样?”
“谁?”
玉漏乔作发懵,须臾一笑,“噢,池三爷啊?听我们大爷说他一贯如此,在家不是也见他常和姑娘们逗趣么?大家公子嚜,多半都是这样子,给女人宠坏了。”
一面说,一面在脸上堆出些哀愁来,“连我们大爷,外人说他说得那样好,他还不是一样要讨小。
不然我是哪里来的?但凡有钱有势的男人,都少不得要玩。”
素琼窥她一会,“那你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不听不看,做个睁眼瞎吧。
再说也轮不到我怎么办,我们大奶奶才叫难呢,管大爷紧一点,外头就说她是个心胸狭窄的妒妇,放着不管他,太太又说不贤德,她比我还难做呢。”
素琼不由得去想自己的将来,少不得也是左右为难。
她把腮托在手上,向玉漏苦笑,“怎么这样难呢?总是受委屈。”
“做女人嚜,只要心里喜欢了一个人,不论怎么样都免不了要受点委屈。
他不知道你的心,你会委屈;他假装不知道你的心,你也委屈;或许他也喜欢了你,但那份感情不足以使他为你屈尊降贵一点,你都会感到委屈,是不是?”
简直字字说在素琼心坎上,不得不追着她问:“那你说怎么办才好?”
玉漏睇了她好一会,笑了笑,“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看琼姑娘这样尊贵的小姐,自然不该受寻常女人受的这份委屈。
又是哪个男人这样不得了?不说把你捧在手心里,反而还敢给你委屈受?果然给你委屈受的男人,凭他是什么王孙公子,都不值当。
女人家,就该要个一生一世都对你一心一意的人,这世上没有哪位姑娘不是这样想。”
但鲜少有女人会承认这不可能,甚至不单要一生一世,还要人家生生世世,都只爱她。
玉漏自己不相信,却乐意为她搭高台,筑美梦。
至于这梦有没有实现的可能,谁管?反正她这样从不为生计发愁的千金小姐,有的是做梦的权力和资格。
照高楼(十三)
花萼居外头那片荷花开了,益发招惹蚊虫,屋里的香自然点得更浓了些,素琼不大喜欢,觉得有伤清雅,可也经不住蚊子咬,只得一日洗两回澡,多换两遍衣裳。
这日午晌刚洗完澡,鞋袜还未穿,就在窗户上看见老太太屋里的毓秀由廊下转进正屋。
她忙把鞋袜套上,果然片刻就有丫头来叫。
进去听见是在议论她的生日,可巧今年撞在小暑上头,她原还怕大家会不记得,心里一壁暗暗打算着该如何提醒,一壁又觉得过生日还要去提醒人,真是没意思。
可喜老太太竟还想着,也不知何处听说的,应当是私底下合她和池镜的生辰八字的时候记下的。
她心里泛起点甜蜜,随后又想起玉漏前些日子对她说过的话,觉得这甜蜜也有些羞耻。
因此走进碧纱橱时,刻意把脸色放得淡了些。
听见毓秀在说:“我们老太太的意思,那日在小宴厅上摆几桌,姑娘喜欢听什么戏看什么玩意都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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