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走神的工夫,忽觉腰上贴上来一只温热的大手,将她往前一揽。
她跌了一步,撞进池镜怀里,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太阳晒过的味道,慵懒迷人。
一抬眼又碰上他那躁跃的目光,火苗子一般弹动着,他的手顺着她的侧腰溜到她背后,将她向前摁着,使她下半截紧紧贴在他身上。
还用说么,他一定是动了歪心思,难怪说话就说话,偏要哄她到这里来说,园子里就说不得?
她忙推开他后退了些,“做什么?”
池镜跟上来一步,歪着脸似笑非笑的,像是预备着随时要亲她,“你说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得出什么光彩的事?”
这人说话简直难听!
越是这节骨眼上越要矜持,免得给他轻看了,毕竟他要娶她不是出于自愿,多半是给逼到了这份上。
她抚着案沿让到侧边去,“不行。”
池镜脸色登时有些不耐烦,笑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怕我会反悔?你看我像是会失信的人?”
玉漏马上在心内答道:“你是。”
可面上含羞带臊地飞他一眼,“既如此,那你还急什么呢?等新婚之夜不好么?”
池镜衔起下嘴唇笑睇她一会,泄了口气,就转过背去翻那架子上的书,抽出一本来,翻得簌簌响,像是拿书撒气。
玉漏知道他有些意兴阑珊了,恐怕得罪了他,又想着话和他搭讪,“我告诉你桩事,正二爷和老太太讨你屋里的青竹,老太太已经应承他了。”
“青竹?”
池镜掉过身来,有几分意外的神情,而后慢慢笑了,“怪不得,从前他来做客时就总和青竹搭话,不过青竹不大理他。”
玉漏看他一眼,不知道青竹和贺台瓜葛着的事他心里有没有数,“青竹会肯么?”
池镜缄默了一会,青竹和贺台的私情一直是他心头隐患,总怕哪日遭他二人暗算了去。
趁这时机能打发掉青竹也好,便笑,“肯不肯也不由她,老太太定下的事谁敢违抗?”
“那你舍得放她去?”
“我有什么不舍得的?”
池镜脱口而出,紧着就笑了,走近了说:“你吃醋?”
玉漏明知底细,有什么醋可吃?
不过想他这样问,必然是希望她吃醋,只好称他一回心。
于是低着头,一个手指在案上慢慢乱画着,口气听着像是含酸,“听金宝说起,青竹跟你的时日是最长的,你们还算青梅竹马呢。”
池镜故意不分辨,反剪起手来,“要这样算,和我青梅竹马的也太多了。”
玉漏看他一眼,就住口不说了,他连从小就伺候他的丫头也舍得,足以见得多么没良心。
不过管他呢,反正又不是她的丫头。
这话就不了了之,果然没两日老太太就找池镜说了这事,池镜自然没话说。
给青竹听见,当下便急得不行,因她是自幼由拐子卖进来的,在这府里并没有父母亲人,无人做主,只好来求池镜。
池镜卷着本书靠在床头,一条腿横在铺上,一条腿搭到地上来,放下书笑着瞅她,“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家务事我竟是一点做不得主,何况是老太太定下的。”
青竹一见他这态度,心凉了半截。
他的为人,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何况他们之间又不似别的爷和丫头,又没有私情。
再则说虽是自小就分到这房里,可他不是常在南京,论起主仆之情来,也并没有多深厚。
但她仍是捉裙跪在地上央求,“虽然三爷不管这些事,可我到底是三爷的丫头,三爷去和老太太讨个情,老太太总肯听一句。”
池镜又把书翻了一篇,唰一声,冷冷的声音,不摸上去也能感到那纸张的凉意。
青竹忽然有些恨起他来,屁股软坐在脚后跟上,盯着他书下的侧脸看。
一会池镜翻身坐起来,睇她一会,稍垂眼皮笑道:“我看这事你不如去求求二嫂,她近来不是管着府内人手调度的事情?她说话可能比我管用些。”
难道他知道了?青竹精神一振,忙抻起腰,“二奶奶怎会帮我?”
池镜一脸半笑不笑的表情,“兴许二哥听见心软,会帮着劝她两句。”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