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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叙白呢?他这几日在做什么?”
袁烨微愣,秦叙白在做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几天秦叙白并不在东厂,只是每日到了时辰依旧会回到府上:“大人有事情要办,具体事宜大人也并未跟我说。”
林星谋趴在石桌上,有些遗憾道:“好吧。”
林星谋百无聊赖的想秦叙白现在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呢?
皇宫宣政殿内,玄德帝把玩着一枚已经生锈了的钱币。
“禀陛下,秦叙白已经到殿门口了。”
蒋熙公公温声道。
“让他进来。”
“是,宣东厂秦叙白觐见!”
秦叙白穿着官服,走进宣政殿恭恭敬敬的朝玄德帝行了一个臣礼。
“不知陛下召见微臣所谓何事?”
玄德帝撑着座椅站起身上前将秦叙白扶了起来,费力的弯腰替他拍了拍膝盖处的风雪。
秦叙白连忙往后退步,随即又立刻单膝跪下:“臣惶恐。”
玄德帝深深叹了口气,命蒋熙为秦叙白抬了一个座椅进来,天地之间能有与天子同坐的殊荣的怕是也只此一人了。
天越来越凉了,玄德帝命人给秦叙白上了杯热茶暖暖身子,茶水入喉却是半分也比不上林星谋的甜茶的。
“阿渊近日可还好?”
秦叙白眉头微挑,阿渊……明明该是最熟悉的叫唤怎么就那么陌生呢?如今就算有人在他身后叫起这个名字,他连头都不会回一下,毕竟秦渊这个称呼多少年没人在他面前提起过了,他早就忘记被人叫起秦渊时该是何反应了。
秦叙白放下茶盏:“回陛下,臣一切都好。”
玄德帝看向秦叙白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似乎秦叙白还是过去的秦渊,玄德帝仍是他的景叔一样,从未改变。
玄德帝伸手想要抚摸一下秦叙白的脸庞,却再次被秦叙白向后侧身躲开了。
“许是有些时日未见了,阿渊怎的还与景叔生分了。”
秦叙白再度起身下跪:“臣秦叙白不敢攀附陛下,微臣永远是大靖的臣民,微愿为大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玄德帝始终保持的得体的微笑:“地上凉,阿渊快起来罢。”
“微臣叩谢陛下。”
秦叙白站了起来,却没有再坐到椅子上。
玄德帝算着时日,倒也差不多了:“阿渊看见殿外的柳树了吗?朕前些年在下面埋了几坛酒,今日难得你我叔侄相见,阿渊快去挖一谭来,朕今日定要与阿渊畅饮一番。”
“臣遵旨。”
秦叙白转身后便皱起了眉,饶是从前他也从未与玄德帝亲厚过,更遑论是如今的秦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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