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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玄察司加班加点儿的审了一夜,还未天亮娄默就等在琼华宫外了。
鸾飞阁内室一番春色,床幔也摇曳了整晚。
自从王妙菱受伤之后,段浮一直不敢碰她,但开过荤的男人如何忍耐得住诱惑,这些天眼睛都憋绿了。
正巧昨日王妙菱自己送上门来,还敢让他陪着一起做戏,这一整晚都没让王妙菱消停。
“陛下,臣妾身上还有伤呢。”
王妙菱哭求着。
段浮早早就醒了,趁天色还没亮,竟然还想再来一次。
段浮摸着她细腻的脸蛋,戏谑道:“怎么这会儿知道身上有伤了,昨日见你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儿也不像有伤的样子。”
“陛下。”
王妙菱嘟着嘴,眼泪朦胧地说:“明明是有人要害臣妾,那么多人给臣妾药中下毒,陛下竟然还怪起臣妾了。”
段浮叹息一声,转眸看向王妙菱胸口拿到结痂的伤口,手指轻轻摩挲着:“朕知道,朕定会严查,绝不放过要害你之人。”
王妙菱勾唇笑了,又与段浮温存起来。
卯时四刻,段浮要起来上朝,王妙菱依旧没有起床服侍他,只躺在床上歇息。
段浮自然体恤她劳累整晚,服侍的人够多了,也不用她。
“听雪姐姐,奴婢来吧。”
彩萱接过听雪手中的腰带,转身低着头双臂从段浮的腰间环绕到身后。
她系了半天,面颊愈加发红,眼神也娇羞起来。
听雨皱眉看了看彩萱,就要上前把她推开,又被听雪拦住。
“听雪姐姐。”
听雨小声说:“美人对我们不薄,这丫头竟敢打陛下的主意。”
听雪眼神示意看床上,听雨向床榻看去,就见王妙菱双眼放光一样,看着彩萱给段浮系腰带,还怎么也系不上。
王妙菱也没想到,她身边的丫头竟然还有这心思,段浮这狗东西到底哪里好。
“啧。”
段浮抬着手让彩萱系了半天,他有些不耐烦:“你到底会不会系!”
“奴婢手笨,陛下饶恕奴婢。”
彩萱慌张地跪在地上,想着王妙菱以往的样子,矫揉造作地说:“都是奴婢粗笨,侍奉不好陛下。”
“侍奉不好还敢凑上前来,拖下去赏三百戒尺。”
彩萱顿时一惊,抬头慌张地哭求:“陛下饶恕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听雨这会儿来了劲,招呼小安子把彩萱拉下去。
“你自己都承认自己手笨,你这爪子可不得好好挨顿戒尺。”
王妙菱看着彩萱被拖走,听雪继续老老实实地给段浮更衣,她没了瓜可以吃,了无兴致地躺回床上。
“瑢美人,朕的笑话你看得可开心?”
王妙菱一愣,弱弱地从帐中探出头来,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陛下原来知道彩萱的意思啊,臣妾还真当陛下不解风情呢。”
段浮穿好龙袍,大步走到窗边,一胳膊将王妙菱从床上捞起来,狠狠掐着她的后腰。
“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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