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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沁雪立于窗前,见他从墙头跌落不由得目露不解,“你好端端翻墙作甚?”
被一枚小小飞镖逼得无处藏身,徐锦荣本就心生恼意,听她如此说更是恼羞成怒,“你既不知晓来人是谁就下死手,未免太过于歹毒了些。”
宁沁雪只觉他说得好没道理,“若非你偷偷摸摸,我自然不会如此,谁知潜入院中的是不是歹人。”
徐锦荣心知是自己理亏,不发一言沉着脸进了屋。
宁沁雪伸手将身上中衣拢了拢,随意合上话本,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苏姑娘呢?”
听她提起苏茗儿,徐锦荣面上划过一抹烦躁,避而不答,“你今日不是要我来你院子里,莫非现在改变主意了?”
他视线下滑,落到宁沁雪那双莹白如琼玉的双脚上突然定住。
体内那股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躁动又开始叫嚣,让他情不自禁吞了口唾沫,看向宁沁雪的眼神也越发火热。
他朝宁沁雪靠近了些,语气和缓,“我今日想起了当年,我日日翻侯府墙头与你见面的日子,竟已过去了这般久。”
宁沁雪低着头沉默不语,对他提起的这些事心中没有丝毫感触。
那段日子早就在他违背诺言时消散的彻底,如今记起来又有何用?
徐锦荣见她不应声,心思越发急切,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沁雪,说来我们也是时候该圆房了。”
说着便要朝宁沁雪脸上亲去,宁沁雪见状连忙侧身避开,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只觉膈应得紧。
可她此时却还不能和徐锦荣撕破脸皮,只得强撑着恶心挤出一个羞涩的笑来。
“你莫要着急,我先为你更衣。”
说罢便伸手去解徐锦荣衣衫上系着的扣结。
徐锦荣虽说心急如焚,却也知晓不能操之过急,忍着内心的冲动看宁沁雪替自己宽衣。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嚷声。
苏茗儿尖着嗓子哭喊道:“锦荣哥哥,茗儿肚子好痛!”
徐锦荣顿时拧紧了眉,只当她是故技重施,阴沉着脸推开门,“你这又是做什么?”
苏茗儿捂着肚子哭哭啼啼出声,“方才茗儿不小心滑了一跤,肚子好痛,茗儿实在害怕。”
可徐锦荣此时已经不信她这套说辞,不耐道:“那就让人去请府医,找我有什么用。”
说罢便让人将苏茗儿送回院子里,只当她是不想自己留在宁沁雪院中。
“慢着。”
宁沁雪缓步走出,看了眼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的苏茗儿,“我看苏姑娘面色不似做伪,你还是带她去找府医瞧瞧吧。”
以苏茗儿平日里的心机,虽不愿徐锦荣与自己和好,却也不会拿一个借口拦徐锦荣两次,恐怕这次所说并非作假。
她虽想知道徐锦荣的真实身份,却也不想苏茗儿腹中孩子真有个好歹,毕竟稚子无辜,不该沦为牺牲品。
更何况倘若她腹中孩儿有什么闪失,以后徐锦荣若是后悔,定会将过错全都推到自己身上,她并不想再牵扯到这些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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