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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很沉,像是被缝住了一样,他似乎在移动,感官回拢了一点,那些说话声是某种咒语,围绕着他的人在念咒。
这似乎是一场献祭。
身体完全动不了,但他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咒语声忽高忽低,有什么东西在被丢下来,干燥的、湿润的、滑腻腻的、腥臭的,那些东西应该是祭品,那他附身的这个人是什么?祭品之一?
他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进入了另外一场幻觉,还是第一人称体验。
如果这个第一人称不是一个在等死的祭品,体验感会更好,他遗憾地想。
祭品被不断地扔进来,队伍的行进和周围的念诵声也一直在进行,直到他听到了水流奔腾的声音,他被放到了水上,随波逐流的感觉非常奇妙,他无法动弹,不知道漂了多久,身下由头骨组成的“床”
逐渐被冲散,被丢到他身上的祭品也被水流卷走,最终他也会被卷走。
这是一场死亡体验,最终他会被水轻柔地掩住口鼻,死后被鱼类分食,骨头沉进河床,变成一堆养料,这没什么不好的。
河水逐渐漫过了身体,开始涌进口鼻,肺里开始充水,窒息感让大脑发昏,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他醒了。
妈的,窒息是真的有,有人捏住了他的鼻子。
察觉到他醒了,那个人松开了手,安抚性地顺了顺他的头发。
嘴里有很重的血腥味,还有没有吐干净的呕吐物,那个人捏了下他的喉结,把他的头偏到了另一边,语气略带嫌弃地说:“吐吧。”
溺水的濒死感太真实了,他缓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身体控制权,毫不客气,又狠狠吐了一场。
确认他能自己坐起来,不会被自己的呕吐物堵住气管之后,那人就利索地缩到了离他两米的地方。
他们在一个大概十几平米的空间里,角落里是一张铁丝床,上面没有铺任何东西,反而是他身下垫着些什么,床脚是一张很老的桌子,配着一把只剩三条腿的椅子,上面落着很厚的灰尘,空气里有一股霉味儿。
他应该已经吐过一次了,现在胃里没什么东西了,吐出来的大部分是血,但这血不是他自己的,而且是做过抗凝固处理的血,血的来源一目了然。
那有人用自己的血给人洗胃啊。
黑眼镜吐完了,偏过头来冲她笑,张海盈蹲在两米开外,手上拿着水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虽然很细微,但他知道,现在这个状态,她大概又生气又无奈,但又不好发作。
他抬手接过了扔过来的水壶,用水漱了口,才出声问她:“这次总不是幻觉了吧?”
“我说不是,你能分辨得出来吗?”
“饶了我吧,”
他几下挪了过来,和她蹲到了一块,“人脑处理不了复杂又过载的信息量,如果你也是幻觉,我这脑袋也该宕机了。”
“那蘑菇好吃吗?”
她颇有点恶声恶气地问。
“不好吃,有点像是生吃猪大肠,还是带馅儿的。”
她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似乎是想问他怎么知道带馅的生猪大肠什么味道,但这话问出去他们的话题就该跑偏了,她最终还是没问出来,直击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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