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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澈满不在乎:“她们叫着玩儿的。”
秦靖川暗自咬牙,他以这个身份,这个年纪,乱吃些飞醋显得无厘头。
干脆把人掀翻,大手熟练挑开上衣下摆。
秦澈猛地按住衣服里的手,吓得瞪圆了眼睛:“哎,有镜头啊。”
秦靖川一把扯下羊毛衫,把镜头挡住,整个人如山岳般压下来。
秦澈湿着睫毛,自下而上和秦靖川对视,颊边浮起一层红晕。
秦靖川将他拉起来,进去了,门外突然响起拍门的声音。
这门锁根本是坏的,但朵朵还是礼貌地敲门征求同意:“小秦哥哥,你看见朵朵的发卡了吗?”
秦澈顿时浑身僵硬,秦靖川也跟着头皮发麻,拍着他的臀部催促:“放松。”
秦澈根本放松不下来,双方都疼得不好受。
秦靖川出声道:“你去碗柜里看看。”
朵朵在碗柜里找到发卡,心满意足跑开了,没多想为什么喊的小秦哥哥,说话的却是叔叔。
秦靖川又大刀阔斧活动起来,还得是土炕抗糟,一点儿声响都没有。
结束后秦澈又挨了疼,又挨了吓,缩在人怀里直哭。
秦靖川有种打野食儿的刺激,一边哄着人说再也不了,一边寻思着这事儿还是得多换地方,这小孩敏感得跟头一遭似的。
第二天秦澈照例去瓷窑拍摄。
杨进忠见他一清早就蔫头耷脑的,不太满意:“三轮儿,年纪轻轻就虚啦?”
秦澈懒得跟他抬杠,今天他要重新画图,刻胚,坏的那个是没法修了,他要做个新的出来。
木凳子坐得人难受,他忍不住问:“杨师傅,有垫子吗?”
杨进忠嫌他娇气,还是从屋里翻了软垫出来。
但秦澈还是不能久坐,干一会儿就要站起来,看得杨师傅纳闷:“你这不像虚了,倒像是……”
“您老消停一下吧!”
秦澈打断他的话。
下午秦靖川开完视频会过来,鼻梁上架着眼镜,秦澈只扫了一眼就低下头去:“斯文禽兽。”
“做什么呢?”
秦靖川问道。
秦澈神秘上了,遮遮掩掩不让看。
秦靖川从镇上的酒店里给所有的作坊工人点了下午茶,端着一盘点心去投喂秦澈。
秦澈就着他的手指一个接一个停不下来,吃得嘴角油光还要秦靖川追着擦。
他重新塑的泥胚刚完工,莫比乌斯环比第一次更像样了,杨师傅连连点头,这孩子看着娇气又懒散,其实悟性不错,学东西上手很快。
他凑近秦澈问道:“那大老板是你什么人?”
秦澈心想这老头真够八卦的,敷衍道:“我老板啊。”
杨进忠摇头:“我看不像老板,像家长,就是岁数年轻了点。”
秦澈好奇道:“您怎么看出来的?”
“你挺依赖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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