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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事…”
我大口喘着气。
刚刚是怎么回事?我的确感到有人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我的耳朵现在还痒痒的。
千真万确、清清楚楚的感觉。
像是谁的恶作剧一样。
我慌忙地四下张望,但这逼仄的塔楼的螺旋楼梯里除了我和我面前的修女之外再没有一个人。
而对方自始至终在我面前,我一直在看她的屁股,所以我比谁都清楚。
我定了定神,右耳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仍旧没有散去,但最终也只好归结为自己性欲高到出现了幻觉。
于是我们再次前进。
我们好像要先上到高层再下去才能从大门出来,不得不说这是个很繁琐的设计。
随着爬楼时间的推进,我和修女都有点喘息起来,对方虽然体力很好,但也渐渐没了一边健步如飞地上楼梯一边闲聊的余裕,空气中只剩下我和对方的呼吸声。
虽然明显浑身燥热的我呼吸声更加粗重,但此刻修女那轻微的娇喘则被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臀部和腰身,不去在意空气里愈发清晰的女性气息,更装作听不见对方诱人的微喘。
但我一旦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嘴里的苦涩和身上的燥热以及混乱的大脑就会让我更加难受——我必须去欣赏修女的身体、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的味道和感受她喘息声来缓解这种折磨人的成瘾性。
“呼~呼~”
这一次,声音从我左耳传来,声音并没有上次大,像是一个人自然状态下的鼻息吹在我的耳朵眼里。
这耳边的鼻息让我耳朵酥酥痒痒,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这鼻息的韵律有意无意地和修女的喘息产生了共鸣,让我错误地认为就是她在我耳边喘息。
一旦产生了这种联想,我就开始幻想更加诱人的场景,大脑不再去思考这是某种幻术还是自己的幻觉,全都是和这位修女耳鬓厮磨的场面。
“您累了吗?”
修女察觉到我的异样,转头问我。
“没、没事…我没事…”
耳边的神秘喘息仍然在继续,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让我下意识地不断向左边看去,但那只有牢固坚硬的墙壁。
这喘息声并不单调,偶尔还夹杂着咽口水或者调节呼吸的声音,绝对是活生生的人发出来的,就像我和某个女人一齐躺在床上,对方在我的耳边沉沉睡去。
这种幻想让我的欲望更加高涨起来。
“继、继续走吧。”
我勉强对她说。
修女温和地笑了笑,继续走着。
我们走上顶楼,进入了一条宽广的走廊,这道走廊里终于有了窗户,阳光从外面照射进靠着墙摆放的盆栽,让整条走廊显得生机勃勃,更令我意外的是,这里稀稀拉拉地时不时有着和这位修女差不多年纪的女孩进进出出。
“这里是我们的宿舍,”
修女向我解释,“我们都是见习修女,但却住的是最亮堂的房间。
主教大人说年轻女孩更需要阳光的滋润,这对我们的身体有好处,于是就把这一片宿舍划给了我们见习修女。”
她不紧不慢地走着,显然在教会走路的速度也是某种礼仪。
而我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耳边仍旧传来女人的鼻息。
说实话我没什么心思听她说话,但“主教大人”
这个词却让我集中起了注意力。
她脸上洋溢出笑容:“但要我说,主教大人才是教会的太阳,她出现的地方总是显得明亮又温暖。
我是说,她对我们好极了——据说在曾经的教会,年轻女人从来都只是服侍年长者的仆从,但主教大人却平等地对待我们,把我们当做活生生的女孩来照顾…”
“勇者大人?”
耳边突然传来了声音极轻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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