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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妧枝懒得理他,坐在巷子里废弃的石磨盘上,低声道:“沈郎君,人心复杂,我却觉得刚刚那名书生虽然出于嫉妒,但所说的话却不一定是假。”
她将帷帽上的白纱掀起,若有所思:“那人说,张渊不止文章风格与从前不一样,就连笔迹都仿佛换了人一般,因此怀疑张渊的文章都是找人代写而来。
可若是代写,能写出名噪长安的文章之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辈,怎么会心甘情愿替人代写?”
她想到什么,看向伞下郎君,轻声道:“沈郎君,你之前说,生魂离体的办法,有一个便是夺舍?”
沈寄时眉眼一压,沉声道:“夺舍之法极为困难,如果不是被夺舍之人自愿献祭,便只有恶鬼趁着身体主人魂魄衰微时强占,否则极难成功。”
桥妧枝抿唇:“若是夺舍,那个生魂为何会拿着我送给沈寄时的剑穗,夺舍之人,为何又要效仿沈寄时......”
她百思不得其解。
沈寄时忍不住问:“若真是夺舍,女郎就没有想过,夺舍之人便是女郎要找之人吗?”
桥妧枝立即否定:“不是他。”
沈寄时心中微动,却听她继续道:“他这个人啊,向来不爱读书,年少时抢走我书也只会盖在脸上睡大觉。
小时候,我完不成课业拉着他帮我写,却不想写得还不如我,害我被夫子打了手心。
所以,他就算当真夺舍了谁,也写不出能够被我爹夸赞的文章。”
“.......”
握在扇骨上的手猛地一松,沈寄时敛眸,忍不住低笑起来。
桥妧枝等他笑够了,这才起身,对他道:“沈郎君,我觉得沈府的生魂与那日所见的张渊并非一个人,我要再去一趟沈府。”
—
将军府前的石狮子落了一层薄灰,这里已经鲜少会有人前来打扫。
沈寄时死后,家中奴仆被遣散,沈家门前挂着的长宁侯牌匾被摘下,偌大的门前,只孤零零挂了一块将军府的牌匾。
如今,牌匾前的悬挂的两盏白灯笼随风而摆,很是寂寥。
桥妧枝立在门前,许久没有上前敲门。
“沈郎君,我上次敲门,被阿婆赶了回去。”
她语气并没有责怪谁的意思,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知道她不是故意针对我,她只是怕影响我再嫁。
一个云英未嫁的女郎,来给退过婚的郎君送灵,若是被旁人看到,必然会引起非议。”
沈寄时喉结滚动,久久说不出话来。
可少女似也没想得到什么回答,说完之后便拾阶而上,轻轻扣动门前的铁环。
等了许久,厚重的大门终于缓缓挪动,打开一条缝隙。
“桥姑娘?”
桥妧枝听到声音,惊讶道:“彭校尉?”
大门立即敞开,漏出青年黝黑的脸,他连忙解释:“这里鲜少有人来,我还以为是长安城哪家店铺前来结账,想不到竟是桥姑娘。”
桥妧枝眉眼微弯,似是了然,“你还是来寻了沈萤。”
青年将人请进来,摇头笑道:“我已经习惯了随将军征战沙场的日子,十二皇子府中虽好,却不适合我。”
他言尽于此,没有再说下去,只道:“我去寻沈小娘子过来。”
他脚步匆匆,不一会儿,远处就急急跑来一个女郎,直直冲进桥妧枝怀里。
沈萤刚刚练完枪,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换,抱着桥妧枝的腰哭诉:“小桥姐姐,你终于来了。”
彭校尉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离开,院中只留下她们。
沈萤抿唇,有些委屈:“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再也不来了。
阿婆不让我去找你,我便一直没有去,忐忑了许久。
是我的错,那只鬼拿着兄长的剑穗,还知道许多关于兄长的事情,我便以为他真的是兄长。”
“他知道很多有关沈寄时的事吗?”
“知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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