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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来了?”
唐晴也不至于拿潘喜荷撒气。
见到来人是他,语气也好了一些。
潘喜荷有些拘谨,放下手里的袋子,掖了一下右边散乱的鬓发,露出小巧白皙的耳朵。
“啊,我,我今天可以不休吗?不用给我算工资的!”
他眼神躲闪,又解释得十分着急。
生怕唐晴不同意将他赶走。
唐晴怎么会把人赶走。
她正愁没人做饭呢。
而且又不算工资!
大大的美事!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上下打量了潘喜荷一遍,猜到了潘可能是遇上了难事。
于是点点头,大方道:“当然可以!
潘哥,我说过,这里就是你半个家。”
潘喜荷听了这话才重重呼了一口气。
胸口上下起伏。
两人就这样站着沉默了几秒,还是潘喜荷率先开口,“那,我就去忙了。”
唐晴也不知自己方才为何看着他发呆,也立马回道:“啊好。”
做饭前得先洗漱,潘喜荷从外面回来身上脏,不好进厨房。
快走到卫生间,他才想起来问:“哎?刘意怎么不在?”
一提这个名字唐晴就来火,没好气地回:“谁知道。”
说完就转身回了房间。
半句都不想再多聊的样子。
潘喜荷结婚这么多年,自然一眼瞧出是他们妻夫之间闹了小矛盾。
他望向紧闭的卧室门,无辜地抿了抿嘴,进了卫生间洗漱。
他没有洗澡,而是简单地擦了擦身。
不是他不爱干净,而是来了月事不能洗。
知道只有唐晴在家,他特意擦了好几遍身体,又用湿巾擦了擦那处,怕唐晴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而感到晦气。
男人在来月事时,体内激素会发生变化。
这个时候的男人眼神会比平常显得更加水灵。
说话也娇弱许多。
身体乏力,柔弱无骨
十分惹人怜爱。
尤其潘喜荷做了这么多年苦活儿,身上暗疾一堆,痛经严重。
更是浑身发虚。
方才和唐晴说话,他就忍着痛,也没敢说。
他在卫生间里打了一盆热水,拧了条毛巾往身上擦。
卫生间暖气不足,热气氤氲,洗手台上的镜子被铺上一层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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