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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将她重新塞进车里,几个绑匪已经被人追上来从后面一脚踹翻。
周围翻腾响起一阵混乱的打斗声,知雾被松开跌在一边,膝盖狠狠磕在泥地里。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奋力去挣反绑在身后的绳子。
粗糙的麻绳捆得很紧,将她的手腕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知雾满头是汗,眼前系着的黑布率先松垮滑落,一只眼睛已经能够短暂看清面前的情形。
落单的一个绑匪一手开车门发动车子,一手抓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往车里按。
知雾手被反绑着使不上力,奋力抵抗间,感觉朦胧的眼前窜过一道熟悉的身影,一拳干净利落地挥在那人脸上,将那人打得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下,身上的束缚感骤然一松,她站立不稳踉跄地往前倒,被梁圳白伸手接了个满怀。
他颤抖着手,沉默地飞速解开她身后的绳子,又一把扯下了她遮眼的眼罩,将她全身上下仔细检查了个遍,喘着粗气紧张地沉声问道:“没事吧?”
知雾皱着眉揉了揉被捆僵的手臂,她全身上下也就膝盖摔得磕破了点皮,其他倒是也没什么。
两人相比之下,反而是梁圳白看起来更狼狈一些,他的脸色如纸般惨白,连鼻尖都渗出汗,深邃的目光下惊魂未定。
“我没事,”
知雾失笑地踮脚抬起自己的衣袖替他擦了擦满脸的汗,“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怎么还紧张成这样?”
梁圳白目光片刻不离地紧紧盯着她,颤抖的右手死死握着她的手,过了很久,急促的心跳才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有着先前的前车之鉴,他们料定那头不会坐视不理,最终肯定会沉不住气先动手。
与其胆战心惊地坐以待毙,不如故意露出破绽主动出击。
为了确保知雾的人身安全,他们尝试了许多种隐蔽的跟踪方式,百分百保证她能够在安全可控的范围之下。
这次潭临为了不跟丢人,甚至是开着摩托硬生生从小路别上来的。
只是他们都忘了,不论是段戎应还是梁宏远,最后想要搞垮的目标都不是知雾,而是梁圳白。
因为挂心她的安危,梁圳白想也没想地开着车,一脚猛踩油门,面无表情地远远跟上。
谁都没料到,梁宏远会在这个时候派人来围堵他。
两年前的车祸阴影还如同附蝇之蛆般残留在体内,迎面而来深入骨髓的灭顶恐惧几乎让他快握不住手中的方向盘。
眼前是以身作饵的爱人,如果跟不上那辆车,知雾很有可能会陷入危险境地里。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面对着那辆疾驰冲着它而来的车,毫不犹豫地将油门一脚踩到了最底。
梁圳白紧紧抿着唇,额前的青筋迭起,浑身的神经紧绷成一线,被车灯急促映亮的那双锋利丹凤眼中揉着股近乎疯狂的狠戾。
最后一刻浮现在他脑海里的念头,变得格外清晰。
如果追不上,那就一块死!
或许是梁圳白的气势过于摄人,在两辆车即将失控对撞的关键时刻,对面的司机忽然受不了压力临阵退缩了。
他匆忙地打着方向盘调换了一个角度,车子收势不及,堪堪擦过梁圳白的车,直直地冲着山壁撞去,别停在山路中央。
车头撞得几乎凹瘪下去,尘烟升腾四散弥漫,里面的人躺着的人昏迷着生死不明。
梁圳白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打了方向盘急速刹车拐弯,车头刮着护栏的边缘连带着擦出一连串的火星,车身几乎要冲破护栏,摇摇欲坠。
所幸最后收势减缓,车子堪堪停在了路边,底下就是万丈悬崖。
他冷硬着腮颊,没有任何劫后余生的停留,而是掉了个头,重新冲着前车离开的方向踩下油门追去。
一直到亲眼确认知雾的安危,梁圳白那双被方向盘震得止不住颤的手才慢慢平静下来。
右手后遗症一般被撕扯地剧烈疼痛着,虎口都破裂渗出鲜血,他却恍若无觉般,单手强撑着将她牢牢拥进怀里,手臂不断地收紧。
关于刚刚豁出命的惊心动魄,梁圳白一个字也没向她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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