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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1章(第2页)

即使她的气管与食道现在还被少量反胃出的污物堵塞着,式守还是挤出了撕心裂肺的崩溃悲鸣,先前强烈的窒息感再加上被过度扩张的腔道,还有几乎要把腔肉撕扯出来的粗暴行为让她的肉穴彻彻底底被完全破坏,肆意喷溅的淫汁已经使她身旁的壮汉浑身都浸透了下流的淫汁,丰熟的身体更是如同发疯一般又拼命抽搐挣扎了起来,喉咙里也开始不断溢出白沫,屁穴也不停向外挤出噗叽噗叽的滑稽屁响,这激烈的反应就仿佛她即将死去一般。

然而对她身体的蹂躏却依然没有停下,狞笑着的壮汉突然用手指摩擦起了她那巨大的乳晕,肆意玩弄起了她这因为先前长时间的蹂躏而异常敏感的部位,有些肮脏的指甲不停扣弄着娇嫩敏感的脆弱乳晕,时不时更是会将指甲抠进她柔嫩的皮肤中,丝毫在乎她那拼命挣扎的身体和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反而继续用她敏感的乳晕刺激着她的大脑,甚至还会不时再度短暂的掐住她的脖颈,使她能吸入身体的氧气进一步的减少,迫使她全身都进入濒死状态,好获得更为敏感的下流身体,虽然她那不堪重负的心脏已经在拼命跳动好让她能够获得足够活下去的氧气与血液,但这反而使她全部肌肤中的每个细胞都在濒死带来的快感的刺激下变得更为敏感淫靡。

但过于激烈的连续高潮却让从她的喉咙中不断挤出的浑浊喘息声从刚刚的高亢又一次衰弱了下来,至于她正好能被不良少年们看到的面庞上的绯红色也变得愈发浓厚,甚至她雪白的脖颈上都已经布满的血丝的痕迹,这样的景象则让壮汉更加粗暴地蹂躏起了她的肉穴,不断折磨蹂躏着渴望精液的杂鱼子宫,甚至又缓缓将他的左手又伸入了她的屁穴中,隔着一层媚肉掐住了她的子宫,使式守她又开始疯狂抽搐潮吹起来,再度强行从她喉咙里挤出了一段凄惨的嘶鸣,而眼看自己即将被玩弄致死的式守此时只终于强行在自己的面容上扭出了一个笑容,一边继续疯狂潮吹一边对着壮汉嘶哑的说出了求饶的话语──

“咕呜我错了、我…我不该伤害您的,我、我可以当你们的鸡巴套子?,求求您放过我吧噢噢噢齁齁齁,我愿意、愿意永远作为你们的便器生活下去……所以、所以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呜呜齁齁齁噢噢噢!

?”

感受着自己被快感狠狠蹂躏着大脑,连神经都一起被粗暴折磨的痛苦,不堪重负的式守绝望地向壮汉与旁边那些一直在看戏的不良少年们求饶起来,但她同时也在过激的奸淫下中高潮个不停,在听到她那细小但几乎无法从淫声中分辨出的乞求,壮汉终于稍微减慢了自己抽送的速度,期待起了她更为辱没自身尊严的话语,而式守却毫不在乎壮汉减慢的抽送速度,立刻将污秽不堪的求饶话语混合着放荡无比的悲鸣不停向壮汉与不良少年们诉说着,而在他们眼中,这头先前高傲自信的雌畜现在终于认清了她这具身体最应该去完成的使命,因此式守她终于向着过去在自己心中被认定为低劣无能,但现实却能轻易支配这具身体的雄性们献上了绝对的屈服,随即她更是立刻期待起了被这些不良少年们当做便器厕所肆意蹂躏的凄惨未来。

察觉到自己已经成功地驯服了眼前这头先前还无比高傲的雌畜,壮汉突然缓缓地将阳具从她那被扩张撕裂到了不断渗出鲜血的腔道中拔了出来,但她那红肿不堪、还在分泌淫汁的媚肉却以仿佛不愿阳具离开的力道裹缠在阳具的表面,强行使龟头停留在了她的腔道中,但这也让壮汉更加用力拔拽起了阳具,很快就使她肉穴口处的肌肤被拉扯到了向外翻开的程度,红肿的媚肉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而不仅阳具上、就连滴落下的白浆都已经染上的血色,但当阳具随着“啵”

的一声从她的肉穴中离开后,她的肉穴却并没有尝试着合拢,反而继续一张一合的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渴求着面前的男人快点将阳具再度塞入她的体内般。

“噗咿喔喔喔齁齁齁为什么要拔出来……哦哦哦哦哦哦插回来了、可为什么、为什么比刚才还粗了咿咿咿咿齁齁齁?”

而壮汉却毫不在乎式守此时吼叫的那断断续续的嘶哑,他先是用目光吓退了那些已经围上来的不良少年们,随后才将那布满白浆血丝的阳具重新塞进了她还没来得及缩紧的肉穴中,顺着这红肿不堪却依然奋力回缩的媚肉,毫无慈悲地将阳具重新插进了她那脆弱不堪的子宫中,夸张的力道使她的下半身都撞得抽搐不已,巨大的隆起更是一瞬间浮现在了她乳球的下方,柔韧的肌肤也随即被顶到了近乎透明的状态,甚至连带着她的腹肉一起形成了如同帐篷一般的高高凸起,至于这比先前还要粗暴的阳具此刻光是猛撞了一下就几乎要将她的子宫给彻底击溃,而式守现在更是感觉仿佛自己的大脑正被穿刺在这根阳具上一般,而不断撞击的龟头也在她的腹肉上又制造出了几块青紫色伤痕,阳具不断进行的比先前要粗暴许多的撞击使原本快要失神昏死过去的式守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悲鸣起来,阳具上带着的浓厚雄臭与壮汉身上开始浮现的强烈汗臭也使她的大脑再度被粗暴的蹂躏了起来。

“呜呜呜喔喔喔齁齁噢噢噢噢!”

光是阳具刚刚插回她身体的那一下猛击就已经让她高潮个不停,喉咙里挤出的凄惨悲鸣也变得越发细小,最后更是变为了近似濒死之人的细小嘶吼,对于她这具淫靡的身体来说,若不是她往常经常锻炼的缘故,恐怕光是先前第一次插入阳具时对她腔道的扩张就足以让她丧命,而也是靠着这具强壮的身体,她才能在先前数次足以融化大脑的过激快感下勉强维持住自己最后的理智,然而她的身体现在也到达了极限,现在巨硕阳具的每次突进都仿佛直接撞在她的大脑上一般,狠狠蹂躏摧残着她所剩无几的理智,甚至此刻光是被龟头冠经过腔道,足以让她再次喷溅出鼻血的快感都会向她大脑里冲去,但在现在的状态下,式守的身体与意识却反而疯狂地渴求死了黏稠腥臭的浓厚精液,试图在自己被爆肏致死之前能够令自己的卵子接受到那来自壮汉的精子。

“噗咿喔喔喔等、等一下咕呜呜呜别再快…呜呜呜噢噢噢噗齁嘎?”

丝毫不顾现在式守的濒死姿态,壮汉紧紧捏住了她胸前的淫靡爆乳,随后将其作为支点疯狂抽动起了自己胯下阳具,更加粗暴的蹂躏起这已经彻底沦为废物的淫靡肉洞,先前还能带来些许快感的粗糙阳具此刻已经彻底沦为了对她的刑具,每下抽送都会让嘶吼着的式守感到自己仿佛在被利器穿透身体一般,全身也已经被连续高潮彻底抽干了力气,因此她现在只能不停悲鸣哀求着,但幸好这段时间壮汉没有再去蹂躏她的脖颈,因此她才能不断吸入大量腥臭的空气,勉强让她自己保住了性命。

颤抖不已的式守也放弃了思考自己接下来行为会导致的后果,勉强挥舞起了双臂试图令壮汉抽送阳具的速度减慢些许,但她现在的举动却只会让壮汉更为激烈的爆肏蹂躏她的身体,原本作为她面庞上最为显眼的一处的高挺鼻子现在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伴随着她嘶哑沉闷的呼吸声向外时不时喷出些许鲜血凝结成的团块,不时还吹起几个鼻涕泡来,而那被她自己的涎水与鼻涕糊满的柔软双唇此时却刻意变成了近乎吸吮物品的姿态,与纤舌一起不停吸吮着腥臭的空气,甚至舌头还在以仿佛舔舐阳具的姿态在空中旋转着,不时更是会发出异常淫靡的下流声响,虽然明明已经快要被爆肏到死掉,式守的身体却还维持着那异常高的敏感度,同时还在乞求着阳具更加粗暴的蹂躏自己身体,仿佛毫不在乎自己最终会被爆肏蹂躏成什么样子一般。

就在式守又一次被肏到神志不清之时,早已对她身体渴求已久的一名不良少年终于走了上来,一边看着她这幅崩溃滑稽姿态,一边掏出了自己的阳具对着她的面庞撸动了起来,很快,一发浓厚的精液就浇洒在了她的面庞上,而正在拼命挣扎的式守自然被迫吞入了大量腥臭的精液,而就在她咳呛之时又被得到壮汉许可的不良少年用阳具将她的嘴唇牢牢堵住,这瞬间激发出了她身体中最深层的受虐本能,使她的悲鸣与挣扎同时戛然而止,全身肌肉也立刻瘫软了下来,但她的肉穴与嘴唇却依然拼命榨取着两根巨硕阳具中的浓厚精液,两处的媚肉都拼命绞缩到了极限,试图在这具身体爽到彻底崩溃之前将两根阳具的精液尽数榨出──

“噗咕呜呜呜呕齁齁齁齁!

!”

而似乎是已经到了忍耐射精的极限,或者已经长时间的爆肏而对这具身体失去了兴趣,壮汉直接顺着这份绝妙的榨取快感,直接把大量精液喷射进了她的杂鱼子宫中,而这顶在她子宫口开始的疯狂射精,则使全部精液都进入到了她的子宫中,而在射精的几秒后,她腹肉那被龟头顶起处突然浮现出了更大的凸起,接着更是如同充气气球一般飞速膨胀起来,不但腹部的肌肤被扯出了裂纹,就连式守她平常凹陷的肚脐都被扯到了继续平行腹部肌肤的程度,而裂纹也随着射精的继续而逐渐夸张地延伸开来,深紫血管也变得即使隔着皮肤都能轻易看见,先前便近乎路障大小的腹部现在直接膨胀到了近乎一个瑜伽球的地步。

而使她的腹肉膨胀到比她双肩还宽的夸张射精直到式守昏死过去才终于停下,此时她的四肢彻底瘫软在地、连最微小的抽搐都没有出现,只剩下那鼓胀的腹肉还会时不时颤抖一下,看着这幅景象,那些没有轮到享受她身体的不良少年们纷纷凑了上来,掏出手机拍摄起了式守的凄惨现状,而刚刚中出过的壮汉此时也一边缓缓将依然坚挺的阳具拔出她的肉穴,一边将她放到了地上,随后更是将她的双腿向她的脑袋附近掰了过去,直到压倒她面庞两侧才停下,在确保了自己的精液绝大部分都留在了她的子宫中后,壮汉走到了旁边,而至于已经被摆成了种付位的式守,则在阳具离开肉穴后从私处喷出了一股温热的尿液,浇洒在了由她淫汁构成的水潭中。

而在精液即将被式守的肉穴给挤出来之前,一名走了上来的不良少年立刻将自己已经鼓胀到极限的阳具对着她的肉穴狠狠塞了进去,但已经完全脱力的式守现在就连悲鸣都无法从喉咙中挤出,即使被又一根粗大的阳具塞入了自己淫靡的肉穴,也只能勉强挤出一声细小嘶哑的闷叫,而紧接着,一名不良少年又走了过来,开始蹂躏起了她的乳肉,另一名不良少年则用不知何处找到的破布紧紧缠住了她的脚腕与脖颈,使她彻底失去了做出任何动作的可能,肥臀肉穴也被刻意朝向了天空,向这些不良少年展示着她那红肿不堪的肉穴,而伴随着她身体的一下下微小的抽搐,这根阳具也在塞进肉穴三分之二后停了下来,粗糙的茎身又开始蹂躏起了她的腔肉,龟头更是恰好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只要稍稍扭动一下就能够狠狠地折磨她此刻无比脆弱的神经,让她不断迎接着强烈的高潮。

似乎为了防止她因为不断潮吹而缺水致死,不良少年们轮流着将自己的阳具塞入她的嘴中,向她的食道中肆意倾泻起了滚烫的尿液,更是有些许尿液灌入了她的鼻腔之中,随后他们又往她那还在不停抽搐的屁穴中塞入了数个烟头,这些先前被他们用来等待壮汉从她身上离开的物品现在直接变为了用于装饰这头种袋母猪的物品,而不时从她私处喷溅出的尿液更是在浇洒着这些烟头,让这些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物品有带上了些许淫靡感,至于在近乎所有不良少年都享用过她的身体后,他们又用利器与烟头在她的两瓣臀肉上画出了数个淫靡下贱的词语,同时还烫出了数个对式守来说异常耻辱的痕迹,表现着他们肆意嘲弄着这先前趾高气昂、现在却沦为雌畜的滑稽雌性的意图。

最后,一名不良少年掏出了式守的手机,拍摄起了此时的她这幅痴乱淫靡的景象,准备发送给此刻还没回来的和泉,而其他几名不良少年则在同时将燃着的烟头向她的乳首与肉穴上摁了下去,伴随着凄厉高亢的悲鸣与异常夸张的潮吹,原本已经彻底瘫软在地的式守又猛的抽搐了起来,被强行塞在她屁穴中的烟头更是被挤出了不少,而这副凄惨滑稽的景象则为她的人生画上了句号,虽然不良少年们不会任由她死去,但恐怕在被玩坏之前,式守将一直被这些不良少年用腥臭的阳具肆意凌辱侵犯──

只不过对现在的她来说,或许这就是最幸福的未来了,而在将塞入的烟头全部从她屁穴中掏出后,不良少年们一边嘲弄着她短短时间里地位的变化,一边将她缓缓拖走,只留下了先前她被侵犯时喷出的淫汁,用于向其他人展示她被他们完全击溃的现实。

数天后──

“噗齁喔喔喔咕齁齁鸡巴、鸡巴大人咿噗滋喔喔喔,鸡巴好大嗯嗯嗯齁喔喔喔哦哦?”

在一处充斥着淫靡腥臭气味的屋内,前几天被带走的式守现在正跨在一名矮小的少年身上,被两根青筋暴突的粗糙阳具上下同时爆肏着,还在大声吼叫出各种污浊不堪的下贱话语,不停痉挛的那双丰熟肉腿向着两边张开到了极限,将自己那被阳具不断蹂躏到红肿不堪、翻卷出来的肥厚阴唇给清晰的展现在了他人面前,而那根要比她小腿还粗上些许的阳具更是已经顶到了她的胃袋附近,向着斜上方刺出的龟头更是制造出了仿佛要将她腹肉给刺穿的夸装凸起。

而此时的式守更是对于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的行为毫无羞耻与反感,现在的她光是想象一下自己的身体被他人的视线肆意舔舐,沦为这些人自慰时的幻想对象,她就已经兴奋到了不停颤抖的程度,而她现在为了展现出自己身体的淫靡感,原本仅被长袜包裹的小腿已经被不良少年们换上了一双有着尖细后跟的高跟鞋,虽然这双鞋必然会使她的双脚感到些许不适,但这样才能更加完美的表现出她双腿的优美曲线,来让不良少年们满意,现在无论是式守那洁白柔软的丰熟大腿还是结实有力的纤细小腿都被彻底展示在了这些不良少年面前,现在那将双腿弯曲到近乎M型的姿势更是完美展现出了她那绝妙的腿部曲线,再配上使她无法站稳的尖利后跟与腿上布满的凝固精液,则使她的双腿直接吸引了身旁绝大多数不良少年们充满淫欲的目光。

至于在她的臀肉处,大片雪白的臀肉正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外,在替换掉她的短裙与内裤后被穿上的紫色丁字裤即使大半被吞入臀肉中也异常显眼,还会让人在注意到后生出这件布料能否起到遮挡作用的疑问,而这件丁字裤更是在拼命挤压着厚实的臀肉,仿佛要将其与她的腰肢分开一般,而至于那理应遮挡住私处的纤细布条,则由于丰熟臀肉将其紧紧夹在中间才避免了这条布条失去她理论上的作用,但她那红肿不堪的双穴则依然能被人从各种角度清晰看见,那深深勒入肌肤的布料现在还正随着式守上下晃动的动作而被不停拉扯着,使她同时感受着这股刺激与肉穴被爆肏的刺激而喷溅出更为夸张的淫汁。

至于她上身的衣物更是被替换成了一件细小的胸罩,勉强才能挡住乳晕的布料完全无法被称为内衣,而其虽然靠柔韧的材质勉强遮挡住了她那对巨大爆乳上的挺拔乳首,却已经浮现出了数道细小的裂纹,而她这对爆乳更是被这纤细的胸罩给勒成近似葫芦的造型,而只要式守现在上下晃动的动作再大上些许,恐怕这对爆乳就会直接撕开这件胸罩蹦跳出来,但这件胸罩的内部却被不良少年们刻意贴上了数张高目数的砂纸,使其可以不停刺激蹂躏式守那已经异常敏感的乳首,但这份刺激却在式守那已经错乱的大脑中被解读为了快乐,使她的面庞上那扭曲的笑容变得更为诡异,而每当她回想起和泉的时候,对和泉的担忧以及注意到自己此刻的身姿后,她的脑海中又会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使她面容又扭曲成了无法辨别出表情的姿态。

而在她身上用黑色记号笔画下的中出标记则已经快要布满她的身体,光是在她大腿两侧的标记就快要使她这两处的肌肤变为黑色,而实际上这段时间灌入她身体中的精液只会远远超过她身上的标记,她的腹肉更是早已被灌到了近乎怀胎数月的造型,现在正与她的乳肉一同上下晃动着,至于她腹肉处的肌肤则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与漆黑的烫痕,而在爆肏她时偶尔流淌到腹肉处的精液也都凝结成了污黄色的固体,肆意污染着她腹肉的造型,现在正不断响起的抽送阳具的声响,则在向周围人宣告着不良少年们正肆意爆肏蹂躏着这洞已经沦为苗床的废物肉穴,即便不良少年们不断粗糙巨硕的阳具狠狠蹂躏摧残着她已经异常熟练于服侍阳具的肉穴,不停撕扯着她腔道中的肉皱,使她不停痉挛抽搐着,式守却依然在不断喷溅淫汁的同时表达着自己对这些不良少年的尊敬与成为他们便器的庆幸,同时还在极尽谄媚地淫叫嘶吼着,现在她的姿态上已经彻底无法再看见先前那副干练高傲的姿态,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了淫靡下贱的苗床雌畜。

而至于式守现在嘴唇上被不良少年们刻意抹上的艳粉色唇彩则直接将她的造型变为了街边的妓女一般,而这唇彩现在也已经几乎全部沦为了享用过她嘴穴的阳具上的装饰,现在这些不良少年们胯下的阳具已经布满她的涎水与唇印,而即便先前被浓厚的淫汁和式守那紧致的嘴穴来回吸吮了数遍,混入了荧光颜料的唇彩也仍然在阳具上留存着些许痕迹,而在阳具的根部与睾丸上,大量反复叠加上去的吻痕则毫无破损的停留在上面,而这些下流耻辱的痕迹则在无声的嘲笑着式守她立刻这副不可救药的下贱姿态。

而又在数天后,被不良少年们刻意捉来的和泉终于看到了失踪已久的式守,但她现在的状态却远远超出了和泉的想象,此刻她那布满烫痕与伤痕的修长手臂正被强行扭到了身后,被强行与她那布满了固体精液、已经几乎无法辨认出原本色泽的粉色秀发绑到了一起,将她的身体悬挂在了空中,这也使她胸前那对更为巨硕的爆乳随着她晃晃悠悠的身体晃动着,这也让在她巨大的乳首上穿刺着的铃铛丁零当啷响个不停,被塞入了数根自慰棒的红肿不堪的肉穴更是在不断流淌着精液与尿液,眼前的这幅景象使和泉不由自主的攥握起了双拳,但无论他如何愤怒不满,就算他的手中已经稍稍流下了鲜血,他也只能绝望地看着空中的式守以一副近乎傻子的姿态不停高潮着。

而等到稍后不良少年们一边殴打着和泉一边让他看着他人狠狠用胯部撞击着式守那布满伤痕的臀肉的景象时,当爆肏式守的不良少年狠狠抽打她那肥熟的臀肉时,她胸前那对柔韧巨硕的爆乳也会随之晃动起来,而式守更是丝毫不顾和泉正在被殴打的现实,反而不知廉耻地对着不良少年们吐出各种下贱的话语,不停哀求着更多更激烈的强烈快感,而等到和泉奄奄一息瘫软在地上时,无论他愿不愿意相信,眼前这具被肏得不停喷溅淫汁、面庞异常扭曲的丰熟身体都的的确确是他的女友式守,而看到式守表现出的无声的对他的回答,和泉终于无法坚持下去,昏死了过去,这间屋子中也再度仅剩下了从式守口中吐出的下流话语与他人撞击她臀肉的声响──

这就是她的结局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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