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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是自然拿不出来的,叫志哥的男人便拍手向外喊道:“嘿!
父老乡亲们,你们看呐,这丫头编不出谎了,开始说我们没涂了!”
明明几百号人都涂过,快一个月了连过敏的事都未曾出现,他们的这些说辞简直虚假至极,可江宿秋又不能这么说。
若这么说了,保不齐就有人会想,那万一以后自己涂了手烂了,岂不是也是这理由就打发了。
反正大多数都只是为了看个戏看个热闹,只要气势拿得稳,再和他们玩会儿,估计都有人要以为是江宿秋自己为了打广告搞的这一出。
于是江宿秋有样学样地一拍手:“嘿!
哥哥姐姐们,你们听呐,这碰瓷儿的编不出证据了,开始说我撒谎了!”
闻言女人气急,这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脸皮厚得像个老婆子。
她在窄袖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掏出来一个脏兮兮的甲片残块,骄傲地昂起头问:“是不是你家的!”
看着她手里的东西,江宿秋抖了抖眉,这是要送人头了?
于是她立即两手捧心窝,惊慌道:“哎呀,是我家的呀!”
在外围的人听到江宿秋这慌乱的惊呼,又看不清那大红花女人手里的小东西是什么,只得问前面的里面怎么了,一时人声鼎沸。
感受到志哥投来的佩服眼神,女人很得意,语气也舒缓了很多:“你要的证据也拿出来了,这回你还能说什么?”
要一耙子给他们摁死,那一定得设个完完整整的套。
江宿秋先凑近了把那小块甲片细细看了看,上面涂的是二星甲油,还隐约看得到一个贴花的小角。
“这孩子涂的就是这甲油?那其他的呢?怎么只剩这点了?”
志哥叉着腰说,声音震耳欲聋:“都烂手了还能留着不成?早扔了!”
女人也附和道:“我就怕你不认账,才留了一点!”
“最开始说,涂的是最便宜那个?”
听到这句话,女人倒是机灵,瞬间意识到不对,立即改口:“我记错了不行吗?涂的就是这个!”
江宿秋神色不变地接着问:“你确定涂的是这个?我亲自涂的?”
女人暗自思索了一番,店里只有这一个人,前两日集市上挤成那样就是因为做得慢,那肯定只有她会涂,便确定地说:“不然还有谁会涂?”
行,套下完了,江宿秋拍拍手,周围看客的表情都变了样。
她欢快地冲黑压压的人们吆喝:“接下来的发言交给各位了!
相信大家都认得这是甲片了吧!”
不用江宿秋递交话筒,这拙劣的泼脏水,他们早看不下去了,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
“那东西哪是涂的?”
“甲片都是买回来自己粘的,没一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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