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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封移的记忆完整而连贯,宁宁的则是断断续续只有隐约那么几个片段,不然后者也全移轴给了我,他就更搞不清自己是谁了。
“可能我脑子真的坏掉了,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收好信纸就着水龙头又洗了把脸,也就是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不对,相较于宁宁的措辞,薛兰兰的那份手记就没有那么多不确定了,可问题就出在这,试想如果它真是她留下的,前面的先不说,最后那一部分怎么看都是后来才补上的,这说明什么?要么薛兰兰确实没有死,要么——“难不成当时的实验虽然没有完成,但移轴其实已经成功了,或者说发生了,薛兰兰的一部分记忆移轴到了孙梦临的同事兼学弟身上,这份手记其实是他留下的?”
说实话,这种可能性它不是没有,之前我就有种感觉,明明这个人是和薛兰兰一起做的移轴实验,按理说他会有什么反应薛兰兰应该会有所记录,可在薛兰兰的手记里却从来没有提及过和他有关的细节,像是在有意回避什么……不对,这不是重点。
我想到一件细思极恐的事:“阿思的记忆不会也移轴到了他身上吧?”
如果阿思真是执幡人,他肯定知道跟镇龙幡有关的完整信息链,而对方偏偏又是破龙的人……“说不定这就是他们进行移轴实验的目的。”
我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最后一个激灵倒是回过了神,“还是不要自己吓自己了,如果他们真的已经掌握和镇龙幡有关的完整信息链,早就循迹追踪把镇龙幡拿到手了,又何必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瞎掺和。”
我抹去脸上的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一眼,转头出了卫生间,既然移轴已经完成,那么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忍不住开始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不得不说,它来得远比我以为的要早,而且极其突然。
回到房间之后我就躺床上睡着了,等我再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头顶不停往下滴落的点滴瓶。
再一看四周,我所在的这个房间已经不是像医院或者疗养院了,它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病房,有人正守在床边小心地帮我掖着被子,看着她陌生又熟悉的脸庞,我不禁有些出神。
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我都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没想到它居然也有梦想成真的一刻,虽然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别人的母亲——封移的记忆告诉我,她叫陈梦兰,是他的母亲,她的丈夫则叫封岩,本是封家大力培养的继承人,可惜早在二十四年前就去世了。
她掖完被子又想查看一下我的情况,我们无可避免地对视了一眼。
“移儿,你醒了?!”
她欣喜若狂,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朝门外喊道,“许医生、徐护士,我儿子、我儿子他醒了!”
没一会儿一大帮人涌了进来,一番检查之后,许医生朝她宽慰一笑:“没什么大问题,稍微有点用脑过度,再观察个两天就能出院了。”
“太好了!
谢谢许医生。”
等送走他们,她一把抱住我,再次喜极而泣,“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你终于又回到了妈妈身边!
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重新回到妈妈身边!”
我心里翻涌而上一股酸楚,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脸和封移记忆中的那张脸重叠在了一起,还是她的话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冯霁。
只是这一次的误会明显不再是巧合,而是破龙设的一个局。
“他们把我打造成封移,难道是想以此为楔子控制住封家?”
说真的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毕竟他们已经有封易这个抓手,没必要再自己制造一个对手,更何况就算封移还活着,他离开封家已经将近二十年,在封家没有任何根基,现在回去也未必能掌控整个封家。
“如果他们另有目的,那这个封家只怕没那么简单……”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暖的触感从额角传来,瞬间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神色一缓,旋即又情不自禁地抚过我的脸颊,眼泪没忍住滚落下来,“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外漂泊,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我下意识移开目光,一时间除了心虚,心里只剩下挣扎。
“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呢?”
我问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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