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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连裹着皮帽、耳罩、皮袄、毛靴、棉手套、围巾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田大榜都冻得实在没心情陪红姑赏雪了,一脚把红姑踹倒,命令直打哆嗦的匪徒们拽着红姑脚上的铁镣,把已经冻得走不动的红姑倒拖着,狼狈地回到了刑讯室。
田大榜和匪徒们进门就往火炉前挤,哆嗦着跺脚搓手喘粗气取暖,好半天才缓过来。
敌人把红姑扔在了草垫上,她几乎成了冰人,快被冻僵了。
过了好半天,见她稍稍缓过来一点儿,魔鬼曹镝过来问到:“我说红姑同志,雪景好看吗?雪中的滋味如何啊?哈哈!”
红姑浑身颤抖着,微微抬起头,用蔑视的目光看了一眼魔鬼曹镝,又闭上眼睛无力地倒在了草垫上。
魔鬼曹镝怒道:“妈的!
看来这雪让你白赏了。
来人,给这臭娘们换换胃口,让老虎凳给她开开窍。”
红姑被绑在了老虎凳上,她的双腿并拢着,大腿贴近双膝处被四道麻绳像勒木桶似的和长凳紧紧地捆在一起,双臂倒剪着最大限度地反吊在身后的柱子上,两个膀子反关节扭到极限:上身被迫前倾,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贴到了膝盖,大腿的筋健被绷得紧紧的。
被这样绑在老虎凳上,还没有加砖,红姑的两个膀子和两条大腿已经酸痛不已了。
魔鬼曹镝抓住红姑的头发,把她的脸掀起对着自己,逼问道:“臭娘们,你开不开口?”
红姑瞪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魔鬼曹镝:“加砖!”
两个打手把木杠伸到红姑的脚下,用杠子将红姑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抬,田大榜伸手将两块砖头垫在红姑赤裸的双脚下面。
双腿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红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她立刻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魔鬼曹镝指着老虎凳说:“臭娘们,就是铁打的金刚,上了这老虎凳都要变成软柿子,说!
不然老子就把你的腿撬断。”
红姑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依然用沉默来回答魔鬼的逼问。
刽子手们又在红姑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
为了与剧痛抗争,红姑把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她原本就健壮的肌肉,被绳子一勒加上用力忍痛,立刻鼓胀起来,形成一块块线条明晰的肌肉群,凄惨地健美。
魔鬼曹镝一直提着红姑的头发,他逼问一次,打手们就塞一块砖,一直塞了五块砖,到了用刑的极限,已经听到红姑的膝盖骨都发出嘎嘎的声音,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
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红姑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红姑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骨节咯吱作响,双膝的剧痛使她浑身颤抖,双脚上的镣铐铁链垂在凳子上,赤裸的双脚绷的笔直,但红姑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着、抗拒着,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突然,她紧绷的身体身体一松,昏死过去。
红姑被冷水泼醒,脚下的砖已经被撤掉了,人还绑在老虎凳上。
魔鬼曹镝用皮鞭的鞭杆顶住红姑的一只乳房,红姑的乳头凹陷进去。
那个恶魔嚎叫道:“你说不说?地下党在哪里?游击队在哪里?你他妈的说呀!”
红姑根本就没看他,闭着双眼一言不发。
魔鬼曹镝盯着红姑冻得青紫肿胀但外形依然不失秀美的双脚,伸出铁钳般的魔爪抓住一只用力地揉捏着,阴冷地笑道:“红姑同志,看不出啊,你这双天天钻山沟的大脚片子,居然长得挺漂亮,要是把脚趾甲拔掉,是不是更好看。
想试试吗?”
本已冻伤的脚被魔鬼曹镝捏得疼得钻心,红姑睁开双眼,咬牙用倔强的目光逼视着这个魔鬼,好象在说:“来吧,畜生,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
魔鬼曹镝发狠道:“来人,拿钳子来,老子要亲手把这婊子的脚趾甲拔光!
统统拔光!”
魔鬼曹镝和田大榜每人拿着一把老虎钳,各抓住红姑一只脚,交替着,开始拔红姑的脚趾甲。
曹镝先钳住红姑右脚小脚趾的趾甲,先轻轻拔了一下,见红姑的脚抖了一下,他狞笑着开始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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