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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是傍晚被押回监狱的,直接关进了地牢,手脚戴着镣铐,双脚锁在板铺一头的脚枷上,使她没法自由活动。
红姑平静地坐在板铺上,敏感地发现了地牢里的变化,地牢被打扫过,气味没那么难闻了,还散发着医院消毒剂的味道,铺盖也换了干净的,隔着铁栅栏的地下刑房里还生着十几盆炭火,红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都不觉得冷,刑房里还摆了一张舒适宽大的躺椅,旁边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茶壶,一个煤炉上一大壶开水“嘟嘟”
地响着。
但她知道这些绝不是那些已经丧尽天良的恶棍们突发慈悲,想让她过得舒服一点儿。
不用说,恶魔曹镝又在打新的鬼主意了。
但不管怎样,姑奶奶反正豁出去了。
杂乱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红姑心中一凛,新的苦难就要开始了。
“呵呵,红姑同志,十好几天没肏你了,想不想老子啊?”
地牢上方传来一阵下流淫猥的笑声。
不用看,红姑也知道,魔鬼曹镝来了。
文行天下.
走到栅栏外,那个恶魔停下来。
来的除了淫魔曹镝,还有那四个折磨拷打过她的面目妖冶、体格健壮的恶鸡婆,再没别人。
红姑并不意外,前些时候对她用刑的时候,凡曹镝出马,这四个女妖必充当打手,说明她们和恶魔曹镝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她们的残忍凶狠超出了任何一个男打手,用刑的手段非常娴熟,可想而知,都是经验丰富的用刑高手。
但不管你们这些狗男女玩什么花样,反正我有一定之规,绝不开口说话!
红姑暗自下了决心。
隔着栅栏,淫魔曹镝狞笑道:“红姑同志,还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红姑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曹镝太熟悉了。
淫魔曹镝叫道:“妈的,那曹某什么也不问了。
老子就和你这臭娘们儿一直玩下去,玩到你开口或者老子玩腻了为止。
动手!”
四个恶鸡婆闯进来,解开镣铐,反拧臂膀,连推带打,把红姑拖出了牢房。
衣服又被剥光了,红姑没有惊慌,对此,她已经感到麻木了。
地牢的刑讯室里,三根粗木方构成一个结实的“冂”
字刑架,两边的立柱深埋在地下。
文行天下恶鸡婆用穿过刑架横梁中间铁环的麻绳把红姑两只手绑在胸前,然后把双手向上拉到与脑门一样高的位置,把绳子拴死。
然后两人一组,分别抓住红姑的一只脚踝,向后提起,分别铐在两边立柱中间的铁铐里。
恶鸡婆们又用穿过刑架两角铁环的麻绳分别绑住红姑两只膝盖,再向上拉绳子,红姑弯曲的两腿被拉直了。
红姑的身子呈反弓形悬吊在空中,双手举过脑后被吊在刑架下,修长的双腿呈剪刀状极大地拉开,被笔直地铐在柱子上,上身被迫前倾,头发垂在面部一侧,坚挺的双乳乳尖朝下,垂在胸前,股沟和阴阜被迫大敝着,两片大阴唇微微分开,完全可以看见阴道口粉嫩的红肉,而阴部的高度恰好是淫魔曹镝两腿间的高度。
红姑被吊的姿势把魔鬼曹镝逗乐了:“哈哈,不错不错,这个姿势好!
叫什么名堂?”
恶鸡婆们嗲声献媚:“团座呀,咱们姐儿几个都不识字,怎么会取名字,还是团座您给取个吧。”
“好,好!
嗯……就叫‘飞燕拜佛吧’。”
曹镝又转向红姑,淫猥地讥笑道:“红姑同志,这么吊着,滋味如何呀?”
红姑羞愤地满脸通红,但她只是死死盯着曹镝,就是不回答。
淫魔曹镝叫道:“这小娘们半月没挨揍,皮痒痒了,先用鞭子给她松松皮!”
红姑心想,不就是鞭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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