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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真冰。”
程澈将池砚舟的手握在两手心搓了搓,皱眉道,“穿这么点衣服就跑到河边,你也不怕冻着,也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还不晓得好好照顾自己。”
程澈一边数落着,一边将池砚舟的手捧着在嘴边哈热气,除开暖意之外,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池砚舟的手心一路传递向四肢百骸,池砚舟的手指蜷曲了会儿,有些受不住地想收回手,却被程澈牢牢握住。
“别瞎动,再不暖回来,待会儿就僵了。”
池砚舟没再挣扎,任由程澈动作着,他们站在阴暗处,程澈又背着灯光,池砚舟本应什么都看不清,可不知为何,池砚舟的目光落在程澈认真的脸上,他却觉得程澈的眉眼与轮廓,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程澈皱眉时眉峰会微微簇起,他低垂着眼眸时浓密的睫毛会将他的眼神彻底遮挡,程澈五官深邃鼻梁高挺,他将池砚舟的手捧在嘴边时,鼻尖总是会轻轻顶到池砚舟的手心。
而再往下,就是程澈捧着池砚舟的双手,池砚舟的余光无意间滑过程澈的右手一侧,他心里一颤,在程澈不解的目光中抽出手掌反握住程澈的右手,一道浅淡的疤痕横亘在右手外侧,如今颜色已经不甚明显,但仔细摸上去还是能感受到那不一样的纹路与触感。
程澈仿佛有些发痒似的动了动手心,他觑了眼池砚舟,知道池砚舟这是想起之前的事儿了。
“害,看他做什么,早就不痛了,你要不提,我都忘了我这还有一道疤呢。”
程澈怕池砚舟看多了难受,使了点力从池砚舟的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程澈,”
池砚舟突然叫了程澈的名字。
“嗯?”
“我刚才在台上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池砚舟在黑暗中捕捉到程澈有些发懵的双眼,“我其实一直都没有好好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找到了活着的证据。”
“作为朋友,我一直欠你一句真心的感谢。”
作为朋友……程澈从发懵的状态中被一记重锤敲响,他迅速看向池砚舟,想从池砚舟的神色中捕捉到一丝异样,可池砚舟太镇定了,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啊。
为什么要强调作为朋友,程澈心大了一辈子,临了遇上池砚舟难得开始敏感纤细起来,一句话也知道翻来覆去地品这背后的意思。
都是成年人了,什么话说到什么地步代表着什么意思,他不会完全不明白。
那池砚舟是什么意思?故意强调了朋友二字,他想表达什么?
程澈在那个瞬间脑海中迅速闪过了十来种可能性,可没有一种可能性是乐观的。
那个当下程澈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在面对着池砚舟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下,他却不知道自己该从何说起。
他想他是个胆小鬼,只敢仗着池砚舟听不见的时候放肆胡来,可真到了需要摊开一切的时候,他却没了胆量。
他害怕听见他不想听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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