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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当晚,楚萍像平日一样检查完所有窗户的月牙锁才就寝,反锁大门则是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
第二天哥哥赶来时,门仍然从里面反锁着,但卧室的窗锁却处于打开状态。
还有,窗沿上留着一块蓝边手帕,是凶手慌忙离开时遗落的,从中检测出了乙醚成分。
这正是让楚萍失去意识的作案工具,也是凶手从卧室窗户进出的另一个证明。
楚萍跟着阿骏踏上草坪,走到墙根下,目光沿着雨水管笔直向上。
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道带钉的铁箍将管身固定在外墙上。
铁箍锈蚀不堪,发黄的水渍在弱光下也能看清。
环道上有车经过,距离虽远,楚萍还是下意识地侧过身,让车灯打在后背上。
就连检查一下都会心虚,凶手却在那晚怀着执着的欲望一步步爬上去。
阿骏丢掉烟头,双手握住碗口粗的管子用力向外拉扯,重复两三次后,距离最进的铁箍连着钉子被拔出一小段距离,钉子周围的墙砂脱落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
“这,比想象中还不牢靠啊。”
阿骏把稍稍外弯的管子往里推了推,“上面的部分应该也是这个状况吧。”
“你是说……”
“嗯,想象一下那个人爬水管的姿势,这跟体育课上爬杆不一样,这么粗的管子,而且贴着墙,脚绕不上去,最合理的做法是蹬在墙上发力。”
阿骏半蹲下来,抬起一脚蹬在墙上演示,“像这样,靠摩擦的反作用力产生向上的力,但大部分的力其实是向外的。”
“我懂,如果钉子都松了,管子会倒下来的!”
“对。
嗯——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他是个攀爬老手,可能会带着什么我们想象不到的工具,最起码他有拨开窗锁的工具,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就想象不出来。”
楚萍轻叹一声。
“他究竟怎么上去的,这点先不考虑。
可是上去之后,还有奇怪的地方。”
“什么?”
楚萍看着阿骏。
“只有卧室窗户的月牙锁打开了对吧?这就很奇怪,你看,”
阿骏指了指上方,“雨水管的右边是卧室的窗户,左边是客厅的窗户,两边距离差不多,为什么要从卧室进去呢?哦对了,你平时会锁上卧室门吗?”
楚萍摇头。
“是啊,只要确认大门和窗户都锁上了,一般人是不会再锁房门的。
从客厅进去再到卧室不是更稳妥吗?”
楚萍也发觉不对劲了。
凶手攀在卧室窗外,用工具开窗,再拨开窗帘站到地板上,自己却浑然不觉,睡得死死的。
阿骏低着头开始在草坪上徘徊,接着又点燃一根烟。
这个人的脑袋,天生就喜欢解决疑难杂症吧。
自从楚萍答应让他帮忙找出凶手,他便情绪高涨,谈吐之间也不再羞涩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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