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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敲打打给好几个机构都投递了类似的信息,任冬苒仍觉得不够,还翻出电话热线试图尽快引起注意。
可那头的人工智能像是出了故障,死活听不懂她的诉求,只会一个劲地说“当前人工正忙,请您稍后再试”
,最终任冬苒只得愤愤地挂掉了电话。
任秋时给妹妹递了杯热水:“宝宝别生气,喝点水润润嗓子吧。”
咕嘟咕嘟总算勉强消了气,任冬苒调出拍下的课程表,核对着上面的名字:“杨言飞……找到了!
我看看,今天没有他的课……那他今天还会来吗?那些老师是坐班制吗?这里是他家吗?还是他精心准备的犯罪地点?”
“我也说不准,”
任秋时点开地图,“这附近是老旧的居民楼,人多眼杂,但是离警局也不远……所以都有可能吧,我们只能赌赌运气了。”
天色渐暗,昨晚本就没有睡好,任冬苒只觉得自己肿起的眼皮更加沉重了几分。
她搓搓脸颊,努力通过聊天来打起精神:“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警匪片里盯梢的便衣警察可真累人!
又不能乱动又不能分心的……这活儿我真是干不来!”
“放松点,冬苒,”
任秋时拍拍她的手,两个人压低脑袋紧盯着路口。
任冬苒眯起眼,忽的看见一个身形有些鬼鬼祟祟的男人——正是照片上的杨言飞!
而在他的身边,跟着一个步伐凌乱、短发齐肩的女孩。
任冬苒手指颤抖着给徐文珠发去信息让她拍照,任秋时则举起镜头朝着二人开始录像。
眼看着两人走进单元楼,拨向警局的电话才迟迟接通:“喂?警察局。
什么事?”
“我、我看到一个女孩被一个男人带进了一栋楼……”
任冬苒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舌头打结地吐出一句无意义的话。
“什么?你在开玩笑吗?不要乱打电话浪费警力!”
对面的男声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任秋时接过了妹妹的手机:“我们怀疑那个女孩遭到了胁迫甚至性侵犯,我们手上有那个男人猥亵儿童的证据!”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现在在哪里?”
对面换了个女声,模模糊糊还能听见旁边嘈杂的嚷嚷。
兄妹俩报了地址,对方挂断电话表示很快就到。
分明得到了承诺,任冬苒的心情却越来越不安。
她不受控地又想啃咬自己的倒刺,才刚要抬手便被哥哥制止住。
正想跟他辩解自己只是必须咬点什么才能冷静下来,就见任秋时将自己的手伸了过来:“咬我的吧。”
任冬苒没跟他客气,张开嘴便咬上了哥哥的虎口。
口腔里的充实才能让她生出一点脚踩大地的实感,以往她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焦虑的……可不知为何,明明齿尖正在用力到微微颤抖,心跳的节奏却始终居高不下。
:()最后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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