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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二人本就是表兄妹的关系,谁又敢四处多嘴。
好在长公主的后花园中,最多的便是亭子,于假山背后有一处六角亭,六面皆无遮挡,用于给来往宾客落脚歇息之用。
阳光下,少女的脸被金光勾勒出轮廓,许是因着冷下脸色的缘故,瞧着更像是天上的神女。
“不是你说有话要同我说?”
虞归晚冷冷开口。
崔砚虚长她三岁,但因着衡阳郡主的缘故,她自小便与外祖家格外亲近,一年中总有几月在崔家小住。
崔家这一辈又不曾有女孩儿,因此无论是舅舅舅母还是外祖外祖父,都疼爱她的紧,也因此,她与崔砚,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有着这样的情分在,再加上崔砚生的格外好,对她又是百依百顺,她如何会不动心?
崔砚闻言心下一叹,心中也是难忍,只是面上仍旧不敢显露半分,只垂下眸子克制道:“杳杳,我是你表兄,往后也只会是你兄长。”
就在上月,祖父生辰,衡阳郡主特意带了虞归晚赴宴,许是午宴饮的有些多,虞归晚愣是将一腔女儿情思尽数说了出来。
却不曾想,只得了崔砚一句:“杳杳,我是你表兄,只是表兄。”
便令下人将她送回母亲那里,至今日才再次得见。
“兄长?”
虞归晚面露嘲讽:“自七岁起,每年我的生辰,你都要想尽办法讨我欢心,去岁是钟灵山的漫天孔明灯,前年是明月楼的满楼烟花,还有这个!”
虞归晚说着扔出一根玉簪:“这是你一刀刀亲手雕刻出来的,崔季玄,你敢说,你对我并无一丝男女之情?”
亭外,汀烟听着自家女郎的话,活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住瞧着外面的小路,丝毫不敢分心。
崔砚目光一顿,随后仍旧温润道:“这些事,皆是兄长之责,若是叫你误会,往后我便再不会做。”
六角亭的阴影洒在崔砚面上,将一张玉面狠狠割裂成两半。
虞归晚一听,气上心头道:“好好好!
崔季玄,既然你如此说了,我虞归晚也不是个纠缠不清的人,只是你记住了,我虞归晚也不缺什么劳什子兄长。”
“既你对我无意,日后,你便不要后悔。”
崔砚嗓音依旧清淡:“杳杳,我对你,只有兄妹之情。”
虞归晚腾地站起身,落在崔砚身上的目光一寸寸变冷,狠狠将桌上的玉簪往地上一摔,见崔砚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转身挥袖离去。
外面的汀烟连忙跟上,另一旁,崔砚身边的小厮云影立刻进来,欲言又止道:“郎君...”
自家郎君对虞家娘子到底如何,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不说别的,就说这簪子,便是当初郎君寻了许久的春彩,又刻意寻了技法高超的大师,学了整整三个月才敢动手。
后又雕了整整两月,才得了这么个簪子,若说这都是无意,那什么才是有意?
“你去跟着,仔细将人护送回去。”
崔砚如玉的下巴微抬,面上仍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郎君!”
云影双手握紧,急的一跺脚。
虞娘子的性子他是知晓的,若是郎君现在不去追,往后要是再想哄回来,那可就难了。
却见崔砚冷冷一抬眸,云影一怔,无奈只得偷偷跟了上去。
亭中顿时只余下崔砚一人,半晌,他才从桌边站起身,轻轻蹲在地上,将地上四散的碎片一点点捡入掌心,再慢慢攥紧,直至有血色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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