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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漾山海笑笑:“下次再聚吧。”
的场静司也不强求,想也知道,早年那样深夜悄悄外出闲逛的日子已经很难回来了,他们的肩上都担着更多重任,做不到像过去少年时那样脚步轻快。
临近大门时,不知漾山海说:“需要我帮忙的话,就让式神来找我吧。”
的场静司抬手碰了下右眼上蒙着的咒符,口吻仍旧轻松:“你不是已经帮我画了这个了吗?”
“正因为是我画的咒符,所以才知道你又受到了袭击。”
不知漾山海的声音顿了顿,“受伤了吗?”
的场静司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眼睛还在,伤口也已经愈合了,不过你要是感兴趣的话,也可以给你看看疤痕。”
“好了,别说了。”
不知漾山海很少会做出打断别人这种事,他觉得那有失礼貌,不过对于已经认识十几年的旧友来说这算不上失礼,“下个月我会画新的咒符给你。”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漾家主。”
“也就只有你才会叫这种称呼了。”
不知漾山海抬头看了看天色,在心中估量着顺路去七辻屋还来不来得及,“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见。”
他朝守在不远处的式神挥了挥手:“萩,松,我们走吧。”
“来了。”
不知漾山海一只脚迈出门槛,身后突然再次响起属于好友的声音。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在东京究竟发生了什么。”
前方的三个身影不约而同地停下来,那两个戴着面具的式神转头看过来,最有资格回答他问题的那位却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处,没有转身,更没有做出回答。
的场静司淡定地揭开最关键的疑点:“明明一直厌恶妖怪,也没有必须成为除妖师的理由,某天却突然打电话告诉我,你即将回到八原继承祖宅。”
蒙在右眼上的纸符随风扬起一角轻轻晃晃,的场静司的嗓音沉了几分:“山海,你不会是被什么非人之物蛊惑了吧?”
不知漾山海转身无奈道:“我看起来像是会被妖怪蛊惑的人吗?”
“不像。”
“对吧,所以你就放心……”
“不是像,你看起来就是被蛊惑了。
山海,你在东京遇到了什么妖怪?”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很多次了。”
不知漾山海轻叹了口气,再次礼貌告别:“谢谢你的邀请,今天的茶很好喝,下次再见。”
***
幸运的是,从除妖师集会往回走时七辻屋还没关门,不过剩下的甜品种类不多了,普通人看不见妖怪也听不到妖怪的声音,两位式神挑选了各自想要的甜品后,便提前退到店门口等待主人结账出来。
松看着那个正和收银员交谈的挺拔的身影,转头看了眼萩,同他刚刚一样,萩也正注视着那个背影。
松用手肘碰了碰萩的手臂,好奇道:“那个的场家主口中的东京的妖怪是什么意思?说的是你吗,蛊惑人心的妖怪?”
听到前面那个问题萩的表情还有些严肃,等听到后一句时彻底无语下来:“当然不是我!”
离开除妖师集会,面具在路上就已经摘了下来,萩对上一双毫不掩饰地写满好奇的眼睛,莫名其妙一下子就泄了气,干脆耐心解释起来:
“我成为小海的式神的时候,他已经独自在八原生活很久了,他的确在东京念过书,毕业以后才来到八原,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从东京来到乡下小镇?的确是他做得出来的事。”
谈话间,他们话题中的人已经从甜品店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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