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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吟原本还在回味这吻的滋味,可此刻她看着南雪恩脸上隐忍的表情,就用力按住了南雪恩的身体,推着她趴在了南世理的办公桌上,“连你也要这样对我,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难道你真的在挑衅我吗,或许是因为……你想要这个?”
白初吟说着,就无所谓地取下了指节上的订婚戒,随后反押住南雪恩的胳膊,强硬地把那戒指推上了她的指节。
南雪恩被她掐着肩膀扯得关节生疼,趴在桌面上徒劳地蹬了蹬腿,到底也完全无法制止白初吟的任何动作。
“你放开我……”
与先前虚假的镇定态度不同,此刻南雪恩的声音已经明显染上了退意,“我不要这个,你拿走……”
她徒劳地喊着疼,却仍旧几乎连一动也不能动。
对她来说,眼前太多事情都已经超出了能够理解的范围——这一切从昨夜开始就很奇怪,从她回到S市起,仔细想想其实无论是南世理还是白初吟,她周遭的人和事,似乎就没有一个不反常。
而在感受到套裙被扯开拉链扒下双腿后,南雪恩终于迎来了几乎从没有过的情绪崩溃。
对方微凉的手扯下了她的半身裙,又把她的衬衣整个推高到背上,逼着她在桌上趴好。
这种姿态和境遇让南雪恩感到一阵恐慌和不适,也让她终于有了真正的情绪。
“白初吟!”
她咬紧了牙,浑身紧绷地用力挣扎着,夹紧了双腿企图阻止对方的下一步动作,“你停下,立刻停下。”
她不愿意相信这原本就是白初吟想对她做的事,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白初吟的报复。
直到双手被不知什么东西牢牢捆在身后,此刻无论再做什么似乎都难以逃脱对方的凌辱,这让南雪恩咬着牙不得不放弃了挣扎。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是这样?”
南雪恩被按着身体紧紧贴在桌面上,胸前被挤压得疼痛不已,一时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请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我真的没有办法……”
在双腿被顶着分开后,白初吟微凉的手挤进了她腿间,这让南雪恩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上的颤抖却开始变得更加无法控制。
“你没有办法什么?”
白初吟拉开了抽屉,却发现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一时视线在桌上徘徊一圈,又回头看向桌后的置物架,“你是想说,虽然你能在回来的第一天就和南世理搞在一起,但你不管怎么样都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我?”
怎么可能接受?南雪恩昏沉地想着,可眼下她别无选择——这是她做错了事之后的结果,她对此原本就无可辩解。
算了,就这样吧。
南雪恩痛苦地闭了闭眼,最终还是渐渐放软了姿态,声音很轻地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非常抱歉,我……我不该出现在这——”
然而说到这里,一切声音就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南雪恩趴在桌上猛然间受惊似的抖了一下,随后就完全失去了声音,直到几秒过后,越来越剧烈的颤抖才显示出了她的状态。
白初吟的动作没有任何前兆,眼下南雪恩柔软脆弱的穴口被毫无预警地撑开,陌生而冰凉的异物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人生从来没有过的疼痛在一瞬间击垮了南雪恩的精神,让她的意识几乎沦为白茫茫的一片废墟。
好半晌过去,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抑制不住地发着抖,眼泪就在这死寂之中扑簌簌地落了下来,打湿了她眼前的桌面。
“怎么了?”
或许是她的状态太过反常,白初吟此刻也终于发觉了一丝不对劲。
“痛……”
南雪恩连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一开口就只剩抽泣的声音,“……好、好痛……”
她哭的声音相当微弱,断断续续出口的几个字也几乎只是气音。
此刻南雪恩只感到自己的眼前模糊一片,而在这从未体验过的疼痛之下,她对一切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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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宝宝,到昨天为止这辈子都从来没做过爱,现在好了,回家一下子给端上转桌了。
另外,痛痛的是我的个人爱好,如果现在就被创飞了的话请小心,还会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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