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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越将蜡球递给他,脸上浮现出神秘的笑,“这枚小小的蜡球里,或许就藏着凶手的整个作案手段。”
说着,她问虞循:“下毒的关键在于如何让‘仙子笑’在适当的时候发散,发挥作用。
若依文花匠所说,剪枝插瓶都是他一人所为,他不可能用温水插花,那么有什么办法能让水变温?”
虞循盯着蜡球中的那一点白点,登时恍然:“是生石灰。”
“不错,适宜的水温能使蜡融化。
我们假设凶手将裹了蜡的‘仙子笑’投入花瓶中,然后加入适量的生石灰,使水温升高,蜡在此刻融开一个口子,里面的‘仙子笑’融入水中,这是他下毒的计划,也几乎实现了一部分。
只是他没想到春儿去水榭的途中发生了意外,又换了茶花,清洗了老梅枝,他的目的未能达成,更巧合的是,这枚蜡球大约在融化时贴着花瓶内壁,所以并未因春儿和映秋换花而冲洗掉,因此,等她们再次倒入清水,插上新鲜的茶花,蜡球里残余的香露在此刻散入水中,因此新插的茶花茎干末端有些许痕迹。”
虽是猜测,但宁知越的推论很合情理,虞循对此颇为认同,只是现在尚不知晓凶手是何时投入蜡球,又是何时加入了生石灰。
依照文花匠的说辞,他从摘剪花枝到插瓶交给春儿,其间未曾假手于人。
凶手行动也当在这段时间前后,可以是在文花匠插花前,花瓶准备妥当空置之时投入‘仙子笑’,待春儿从花苑出来时再趁其不备加入生石灰;也可以是投蜡丸与生石灰同时进行,但无论哪一种,文花匠和春儿都是最有可能见到过凶手的人。
漪兰当即要让福寿再将文花匠与春儿叫来问话。
虞循略作沉吟,打断她:“此事不好声张,还是寻两个可靠的人去外苑打听,今日有哪些人去过花苑。”
说完又想到‘仙子笑’如此独特,贩售此药的胡商又与宁知越认识,或许可以到城内打听此人此物是否出现过。
他正待问话,却听宁知越朗声道:“还有一点,春儿是辰时二刻换的茶花,现下未时已过,茶花还未有瘢痕枯卷的迹象,我想,在春儿送花到水榭后,应当还有人换过花。”
旧事
宁知越说的凿凿有据。
从春儿放下花,也就是辰时二刻后一直到公主犯病,凡是有机会靠近水榭的人都有可能换花。
在春儿走后,去过水榭的除了没能进水榭的映秋和韩玉娇等三人,最有嫌疑的便是水榭里值守的丫鬟内侍与跟随公主来到水榭的丫鬟内侍。
映秋与韩玉娇等三人没有机会进水榭,自然无法换花,后者若想动手却是很容易。
但漪兰很坚决地否定了。
公主虽然失势,但留在她身边当差的这些人都是当年从京城里跟来的,还有一部分是陛下亲自指派给公主的,他们怎么可能会背叛公主谋害公主呢?
但没过一会儿,她的底气在瞥见凝神沉思的虞循后,显得摇摆不定,犹豫了片刻,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公主病发之后换的呢?公主发病无迹可寻,每每需合数人之力才能使公主安定下来,另有找大夫的找大夫,煎药的煎药,虽算不上乱,但终究顾及不到这么多,若是有人趁这个时候进了水榭换花,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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